王汝贤对着听他的副官说:“把杨洪榉的副官和参谋都抓起来审问。”他的副官说:“报告师长他们听到杨洪榉出事就全跑了。”
王汝贤说:“通令全军捉拿他们。”副官退下写通缉令去了。望着一箱子的珍宝王汝贤也是动心他说:“对于杨洪榉的事情军部和警察厅会调查的,至于杨洪榉留下的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也会调查的,现在把这些东西封存起来。”他的亲兵把那些珍宝直接搬进王汝贤的卧室,查什么管他哪里来的全便宜王汝贤了。
面对张九卿对李醒仁的审问,很可能演变成两个玈的对峙,李醒仁的旅长王汝勤虽然一言没发,却想为李醒仁出头给张九卿致命一击。这时师参谋长应振复赶忙打圆场说:“张玈长既然师长答应出头替你调查杨洪榉的事情,你就静候消息要不然明天就去警察局直接询问,我相信咱们八师的人都很团结不会有隔阂的请相信李醒仁,他虽然不是师里的团长到底还是师长的学生。”
张九卿也知道杨洪榉私下出入兵营干些隐秘的事情,但他不知道杨洪榉聚敛了那么多金银珍宝作为他的上级也没有孝敬他,这小子闹个身败名裂也是活该。至于他私藏了那么多的钱准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还是撇开关系以免引火上身。想到这里张九卿一阵干笑说:“参谋长说的对杨洪榉鼓动五大堂主闹事的事情,早晚会弄明白的有师长调查还用我们操什么心,天色已晚醒仁不说请咱们吃饭没有,正好我也饿了。”
王汝贤见到张九卿不再对着李醒仁死咬不放总算松了一口气说:“既然张旅长开口了咱们就去食堂用饭。”说着带着他的下属们出了师部直奔南苑的兵营食堂。
众人进了军官高级食堂只见满满的摆好了三桌酒菜,然后按照级别师长旅长和师参谋长一张桌子,两个玈的团长和团参谋长一张桌子。王汝贤也拉着李醒仁去他们一张桌子吃饭还是被他拒绝了,李醒仁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者和他的玈部的人吃饭随便。
桌上的菜肴以猪肉为主,红烧的、水煮的、清炖的、爆炒的样式不少就是口味差了些,当兵的军人不在乎这些只在乎有酒喝就行。上桌就是一碗酒垫底再吃菜,当然美女除外。海兰格这边挨着李醒仁那边挨着赵海明,这位是李醒仁的至交有学问比较老实,要不然这群不要命的军人吃一回海兰格的豆腐,摸你一下你媳妇咋地同是一个战壕爬出来的,你李醒仁不愿意也要受着。
酒席间战友免不了谈论打辫子军攻占北京城的事情,同一级别的战友都被军部分发了封赏,李醒仁立功最多却因为段炯的事情被排挤出军队,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他认识了海兰格。
酒席间挨着李醒仁的万尚出去了一次,按照李醒仁的吩咐他把韦渡海的马弁和副官叫到他的营中,不多时万尚回来李醒仁带着海兰格快步去了万尚的营房。南苑兵营很大走了五六分钟才到万尚的营中,只见杨幺远远的把他们引进门。
只见韦渡海的参谋和马弁一见到李醒仁就腿软,李醒仁示意杨幺到外面守着他才说:“我找你们两个只是想更正一件事,你们要如实回答不要隐瞒。”那两个早在颐和园时就被李醒仁吓破胆连忙点头。
他拿出画着兰莹和兰芷头像的两张纸让他两看而后问:“这两个姑娘那一个是在京城和颐和园和韦渡海碰面的,那一个是被韦渡海糟蹋的,看准了说不要耍小心眼。”
那马弁比较胆大看了几眼两张纸上二女的头像,指着兰芷的头像那张纸说:“这位格格和另外一名格格被韦渡海那牲口强暴了,上好的白菜让猪给拱了,听说那两个格格都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李醒仁不想问那些男女房事但是可能询问出更有价值的东西是以问他:“你怎么知道的莫非,那晚你在窗外偷看?”
那马弁指着那名参谋说:“这两个水灵的格格可是女人的上品错过了岂不可惜,当晚我们两个在窗外把他们的好事全看过了。”说着猥亵的看着一脸惊艳的海兰格。
李醒仁见了很生气掐着马弁的耳朵提起很高说:“不许东张西望回答我的我的问题,那晚韦渡海和那二女说了什么,快说?”
马弁的耳朵被李醒仁撕的很痛示意李醒仁停手而说:“那晚我们溜到窗下捅开窗户纸,只见韦渡海好像和两个格格事先认识,问了她俩有关另外几个格格的情况,那两位格格就回答了他一些事情。韦渡海就说‘眼下大清王朝即将中兴你们两个作为托孤的格格也当为大清国出一份力,你们分别负责勾引讨逆军东、西路军的指挥官,然后趁机把他们都杀了,到时候叛军没人指挥定会大乱,我们在出兵反击定能大胜’。两个格格听了很害怕想了一会这个纸上的格格就说‘你看大清朝那么些格格凭什么让我们去送死,我们就是不去我们以后还要嫁人’。韦渡海又劝了她们几次许诺给她们多少好处,那两个格格就是不听。后来韦渡海生气了说‘我让你们嫁人让你们俩都成破鞋’说着就扒光撕扯两个格格的衣服,那两个格格起初还是反抗,韦渡海对着两人就是一阵痛打把二女打休克了,然后就对着两位格格轮流施暴、、、”接着马弁就是下流的描绘当时的情形却被李醒仁止住了。
听到马弁下流的讲述,直气得海兰格脸色惨白银牙直咬,恨不得把韦渡海生吃活剥。想到她的姐妹受到凌辱她很是气愤。李醒仁怕她失控拍拍她的肩头说:“别生气了那个牲口已经被我一枪打爆了头,算是为她俩报仇了。”
海兰格说:“回去吧我想喝酒了。”
李醒仁说:“我还没有问完那。”他又拿着画有兰莹的头像的那张纸问:”这位格格你们认识吗?”
马弁眼前一亮说:“当然认识她在张勋的家宅南池子大街找过韦渡海。”
李醒仁问他:“他们说了些什么?”
马弁说:“他们躲在一处屋子里说话我们也没听到。”
李醒仁又问:“韦渡海和这个女子有东西交换吗?”
马弁摇摇头,李醒仁又问还有谁单独找过韦渡海马弁还是摇摇头,那个参谋说:“临出城以前有一个清朝的贝勒爷单独找过韦渡海。”
李醒仁和海兰格一听均想会不会是那名神秘的刀客少年,李醒仁问他:“那人长得是何模样画出来。”
参谋说:“不怕李团长笑话我这参谋是花钱买的,对于这秀才那一套啥也不会。”
李醒仁又问他:“他有何特征?”
参谋说:“贝勒爷生的很有派头,他佩戴着一把红桃木鞘,和田白玉刀柄的宝刀。”
李醒仁和海兰格听了略带惊喜,这个神秘的刀客少年终于露出行踪了,韦渡海虽然死了也许通过兰莹就能找到他。
李醒仁觉得酒桌子那边他们准是等烦了,于是赏给二人各一片金叶子叫他们封口,而后带着海兰格回到食堂里。
酒桌上他的战友等急了纷纷质问李醒仁为何去了这么久,李醒仁哈哈一笑掩饰说:“女人的事就是有些麻烦吗。”
这时从师长王汝贤开始每人都端着酒碗给李醒仁敬酒,海兰格探听到兰徽和兰芷不幸的遭遇,甚为两位姐妹的悲惨经历感到同情和惋惜,心情变的很不好接过端过来的酒碗一扬脖就干了,接着从玈长副玈长再到团长副团长,他们每人都敬了海兰格一碗酒说了一些祝福的话,结果整个八师的高级军官敬的酒她全喝多了。
酒宴过后李醒仁把吐得一塌糊涂的海兰格背进万尚的营房,他伺候了酒醉不醒人事的海兰格一晚上。到了早晨各团长全没睡醒,整个兵营都没有军官监督出早操。
海兰格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她头痛欲裂还不时的干呕。李醒仁端来热面汤舀了一勺喂她,海兰格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成熟的男人这样喂她,她娇羞的张开嘴看着自己抛开一切深爱的男人。她觉得自己比‘兰’字辈的姐妹都幸福,不管族里人怎样说她排挤他至少她找到了真爱。刚开始她觉得不好意思看到李醒仁这样专心喂她也就变成享受了,也许喂她一碗热汤的时间是很短暂的,在海兰格的心里却变成刹那的永恒,让她生死相许。
吃完面汤李醒仁说:“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全是男人更何况咱们还有要事要办。”海兰格点点头,于是李醒仁吩咐小猴子去套车。不多时小猴子把车赶过来,他抱着海兰格上车也不和那些长官们当面告辞直接出了南苑兵营。此时的海兰格还是身体瘫软精神意识还清楚,只是心里为她的姐妹感到伤心,李醒仁并没有安慰她只是用肩膀给她男人才有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