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凭着琅日的性子,加上酉长和酉长夫人对他的纵容,琅日挑一个自己合心意的、非本族的雌性作为伴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琅日为什么不肯说?
酉长还打算再逼几句,那未经通知便走入蓬内的人却让他将话吞回肚子里。
能旁若无人地在这种气氛下走进来的,除了酉长夫人外,还能有谁?
琅日转过头,卖乖地对着高挑的女兽人喊了声母亲。
芎苇面露笑意,对着独子时身上气场总是柔和几分。
她路过时,也拍了拍琅钧的肩膀:刚才碰见你妹妹了,她说她在找你,原来你到这里来了。
琅钧想起那过于活泼的妹妹,顿时有些头疼,对着婶婶微微一笑:那我先去找她。
芎苇点头:嗯,去吧。
琅钧走后,芎苇缓缓走到琅日面前,视线不冷不热的,琅日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琅日伸手挠了挠脖子。
芎苇轻拍一下他的脑袋:对着我们就这么不耐烦?
琅日瞥了一眼收起怒气的父亲,对芎苇扯出一个笑:怎会呢,我可想母亲了。
芎苇表情不变,可琅日知道他的讨好和卖乖是有用的。
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你父亲说。
琅日眼里的笑意这才真实起来:遵命,母亲。
走时,一个眼神都没给酉长。
酉长瞪大双眼,还没瞪完,目光里独子的背影就变成了配偶的脸。
你这样他是不会说的,我让琅芩去看了。
琅芩是琅钧的妹妹,和琅日同岁。
酉长看了芎苇半响,咧开嘴:还是苇苇聪明。
那模样,像极了每日讨好尤朵时的琅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