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凌晨叁点半,酒店套房依旧亮着灯,映衬着窗外的无边夜景与璀璨华光,软塌厚重结实,帘幔低软垂落,因床中人的动作微晃,光影分隔成线,将肉体割成白灰两色。
“呜……啊啊~~”
江凝月披头散发,双眸无神,红唇张合,她软绵绵侧躺,不时大口喘息,十指揪住被单,艰难地拉扯,手臂与脚腕处的软缎早已松脱开,腰部以下被抬起,双腿悬空外分,小腹酸胀,承受着男人的深挺贯弄。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
容胥俯身而下,死死压住小女人,淡笑出声,汗液沿着肌肉滚落,陷入床单,留下暗灰水痕。
“不,我没有……”江凝月视线摇晃,被插得前后颠动,她浑身颤抖,嗓子也哑到不行,刚挪动一点距离,就又被拉回原处。
他在报复她,绝对是故意的!
男人动作一顿,虚勾起唇,手指夹住她的奶头,腰猛一用力,“嗯,你没有说过?”
胸乳酸胀不堪,奶水飙溅而出,江凝月耐不住狠操,她哭叫求饶,弓起软背,如一只小虾米。
“我说错了,向你、向你道歉……”
起初她以为男人经验丰富,便不停推拒,不肯配合,谁知这人竟是初次,尽管尺寸惊人,却在挺入阴道后没几下射出,精液从穴口流泄,一丝丝的,浓稠绵密,染白了淫水。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射了,时间短、活也不行,不怎么样嘛——”她心头痛快,故意揉搓阴核,勾起阴口的一缕浊液,放入唇间舔吃,再出声嘲弄。
然而很快,江凝月便后悔了,被迅速恢复体能的男人抓住,压回身下,重新贯进私处,狠肏到失神。
视线被汗水刺得生疼,她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嘲笑对方活不好……
长期健身令容胥体能充沛,爆发力更是好得出奇,随意撸动一阵阴茎,便重新硬挺,如一杆利刃,在逼口刮蹭几下,沾满润滑淫水,顶开肿胀软肉,狠狠戳进蜜穴。
交合了数小时,江凝月几乎被榨干,穴口湿淋红艳,覆满滑腻浊液,已完全肿胀,被蹂躏至变形,阴唇随肉棒的抽插翻动,连收缩的内壁嫩褶都能窥见。
“啊、啊啊……不要,你快停下,我不行了……”
动作愈发激烈,她承受不来,转过身,瞅向男人,哀哀恳求,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对方狂风暴雨一般的掠夺。
容胥站在床边,肌肉紧贲,神情严肃,眸色沉得似要滴出水,他掐住女人翘挺的臀,持续抽插,动作很凶猛,大开大合,全无技巧与柔情可言,只一个劲儿地狠干,像要生生贯穿这娇小身躯。
“舒服吗?”他捏紧臀肉,加快抽送节奏,毫不留情。
江凝月弓起背,被插得噤声,不敢与他驳嘴,“舒、舒服……”
很快,她再次迎来高潮,不由咬紧唇瓣,泪流满面,拖住男人的手臂,呼吸短促,软软呻吟。
“唔嗯~~啊啊啊……要、要到了……”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声线甜腻绵长,被欲望笼罩的身子泛起桃红,感觉脑中有烟花炸开,绚丽宏大,融入骨血。
顶峰之时,五感神经放大,身子每一寸变得尤为敏锐,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鸡巴的深沟与经络,正不停刮着自己的阴道内壁。
容胥不愿停,抓住她的双手,继续插弄,动作之大,像要将两颗卵袋也塞入嫩穴。
身子一摇一晃,江凝月嗓音沙哑,呼吸急促,她咬破了唇,一绺唾液流出,粘在颊侧,泛起淡淡的血腥气。
尽管早年有过男人,吃够了肉棒,她还是被容胥折腾得体力全无,几近昏迷,这人是铁做的吗?
正想着,她被对方一把捞起,抱在怀中,行走着操弄。
“啊啊……”变故突如其来,小腹酸胀不堪,为了防止宫口被捅穿,她不得不搂住对方脖颈,双腿圈上窄腰,尤加利树熊一般挂到他身上。
淫液混合精水,浑浊成丝,顺着臀缝流淌,彻底弄湿双方下体,滴到地板,发出啪嗒声响,肉棒被蜜肉挤压,快感极强,容胥眯眼,爽到低喘,一手锢住她的奶,另一手托高她的臀,极尽力道深插。
阴茎紫红肿大,布满青筋,此时裹满了蜜液,粘稠淌出,男人如打桩机,粗暴地撑开肉缝,以龟头摩擦内壁,不断往里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