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在下面,30米,我去看看。”
说完,男人戴上护目镜,咬上氧气嘴,
很快,在水里消失不见。
对谢砚舟来说,之前在国外玩的深潜,极限运动有的是不戴氧气罩挑战的,
成熟的深潜者,能够训练深度呼吸的方式,强大的肺活量支撑,玩的那叫一个惊险刺激。
所以对他们来说,如果要挑战深度,一瓶标准毫升的氧气罐,
如果可以够普通人到十米,那对他们来说,是够他们游好几个十米的来回了。
但现在不是为了竞技,也不是比赛,还是安全第一。
陈朗这边,刚到了二十米处,带莺莺打完卡后
要往更深处下潜的时候,好友不见了。
陈朗望着周围蓝色到发黑的海,鱼奇形怪状的更多了,差点喊出声:哥你去哪了。
随即意识到这是海里,嘴里还咬着氧气口呢,发个屁的声。
那么大个人,难道被鱼吃了?
想想也不可能,估计抛下他游哪去了,陈朗心里有些发寒。
好在他当时为了以防万一,带了教练跟来。
不然谢砚舟喂不喂鱼他不知道,他是要喂鱼了。
过了会,
等到后面,陈朗在30米又算是见到了谢砚舟,
同样的,即使有教练员陪着,陈朗也快累个半死了。
上去的时候,还是被谢砚舟拉着上去的。
至于莺莺,也被教练员,半死不落弄上去了。
“你跑哪去了?哥们要被你吓死了,有这么不靠谱的吗?丢下我半道你去哪了说?”
陈朗坐在岸边,喝着佣人递过来的生姜茶,想到刚才在水里,身上那种控制不住的打颤。
陈朗的妈妈和谢砚舟的姑姑是闺蜜,之前一个文工团的,两人关系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