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菜没吃多少,就是跟前那盘花生米几乎被她自己吃光,顺带就着花生米喝了无数口酒。
此时夜宵到了尽头,颜安撑在桌子上坐得歪歪扭扭。
sa问颜安订的是哪间旅馆,颜安哼哼,头一歪,直接朝旁人歪了过去,头沉甸甸砸在了sa的手臂上。
sa连忙扶住她:“颜安?”
魏易看了眼单屹:“这酒三十多度,还行吧?”
单屹起身:“她喝了四杯了。”
宵夜摊地玻璃杯,别人是用来吹啤酒的,而他们这一桌,是用来吹洋酒的。
四杯酒,就算不满杯,量也惊人。
单屹走到颜安身旁,从sa手中扶过对方,颜安又哼哼两声,头便转而砸向了单屹的腹部。
sa看向他,笑了笑:“颜安交给你,说实话,不太放心。”
单屹:“她在我这,最安全。”
sa挑眉,最后松开了手,说道:“颜安是个很好的姑娘。”
单屹笑了笑:“这个我比你清楚。”
魏易扔了颗花生米进嘴巴里,举起酒杯朝sa敬了敬:“来吧,两个单身人士走一个,要不要顺道给我安利一下相亲这门事行不行得过?我家里催得紧。”
sa笑着跟魏易碰杯:“行得过,不然哪里吃得到今晚这顿这么精彩的夜宵。”
魏易大笑,牛逼,叫sa的都不简单。
单屹早已经走远了,从宵夜摊看去,颜安趴在男人的背上,腿一晃一晃。
魏易眉梢挑得老高,他的酒,带来得刚刚好。
颜安酒量不差,就是差在了洋酒里。
魏易说那酒醇,怎么喝都不上头,颜安信了,一口接一口地喝,酒精堆叠过盛,便一股脑上了头。
这会颜安感觉自己枕在一处坚硬里,身体贴着一个火炉,让酒醉的人瞬间热出了汗,嘀咕:“好热。”
单屹随意嗯了声。
进入夏至的凰岛就连夜风也带着暑气,但不比贴在他脖子根上的脸潮热。
背上的人又嘀咕:“头晕。”
单屹:“酒量太差了。”
颜安:“不是说喝多少都不上头吗?”
单屹:“不上头是指第二天不会头疼,不是不会醉。”
背上的人啊了一声,又没了声音。
单屹问颜安订的是哪家旅馆?
颜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