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点头:“是,今年的番茄节还是在八月,今天是只是一个快闪活动,是改良版的番茄节。”
单屹:“怎么改良?”
颜安嘿嘿地笑:“待会等镇长宣布,具体我也不知道。”
颜安那张脸写满了不怀好意,哪里是不知道。
但单屹也不追问,那一种在旅途中曾被人支配的体验感,在这时又重温了一遍。
阿an从里斯本出发,飞过来,比两人到得慢,这才刚上了叮叮车,过来二十分钟。
颜安跟单屹在镇上转了一转,便回去车站等阿an。
颜安跟单屹介绍:“阿an是我好姐妹,当年在澳洲咱们在海边认识的。”说到这颜安对单屹提前预告,“我姐妹是个狼人,你待会见怪不怪哈。”
单屹此时眉梢一顿,轻易便猜到颜安嘴巴里所说的狼人,是哪种狼。
不多会,远处的电车摇着清脆的铃铛到站,一女人背着一个单肩旅行包跨步跳下,一头法式大波浪被随意夹起在脑后,细肩带轻飘飘塔在肩上,一朵芍药贴着皮肤爬上锁骨,风一吹,雪纺飘飘荡荡,里头显然是真空。
颜安哇一声,立刻迎上去,女人立刻给了个热情满怀的拥抱:“嘿,女人,要命了,三年不见,该大的还是大,该细的还是细,咋样?怎么还单身?”
颜安:“姐妹,你不也是?咱们彼此彼此。”
颜安看着阿an锁骨边那朵芍药就手痒,抬手就要摸:“太性感了吧,哪个纹身师啊?我退休也找他纹纹。”
阿an:“噢,那恐怕不行了,那男人不轻易给人纹,收的也不是钱,你懂吧?”
颜安满脸可惜:“那恐怕是不行了,等我退休,他应该也不行了。”
两个女人笑声洋洋洒洒飘满了一整条街。
单屹一直双手插袋站在颜安身后,嘴角上挑,看着两个女人一大早满嘴荤话。
这时阿an终于将目光落在颜安身后那男人身上,脸上架着的那副墨镜往上一挑,一双眼睛将单屹从头扫到了脚,语出惊人:“你就是那个很猛的极品?有没有兴趣咱两床上较量较量?”
单屹眉梢上挑,姿态依旧闲散潇洒,他看向颜安,问阿an:“她说的我很猛?”
颜安瞬间抿起了唇,一副撇清关系的姿态:不是我,我没有。
阿an立刻就笑了,问他:“怎么?你还跟很多人上过床?”
单屹话接得十分自然:“没有,就跟她上过床。”
单屹双手插袋,嘴角似笑非笑,风吹过,身上那股肆意潇洒扬洒开,让颜安眼睛都忘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