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把头点头得如同小鸡啄米,末了仍不甘心,又补上一句:“好看!”
她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手指一点点在我胸口划弄着。“喜欢吗?”
我已经基本处于半失语状态,闻言十分狼狈地咽一口口水,这才喏喏点头:“喜欢……”
“那你……”苏曼欲语还休地开口,还半抬着她高傲的小下巴,只拿眼角梢儿那一点意味分明的余韵勾着我。
我顿时领悟了那一眼的精髓所在,天地勾地火啊!于是立刻双手卡住她的腰使劲一翻——位置瞬间颠覆,温柔的灯影下,四目相对,我垂落的发丝轻轻扫过她□的胸前,激起她不能自抑地轻吟。清亮的眼瞳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无与伦比的风情与柔媚裹在她每个清幽的吐息中,一点点地渗透我的魂灵,我撑起手臂俯视着身下动人心魄的容颜,那美得令人神魂颠倒的女人。“虽然你老是不承认……可是,认命吧,你离不开我的。”我尖着嘴沿着她细瓷般的颈子一点一点地往下亲,惹得她一阵轻笑,似是抗拒又似是欢喜地耸耸肩,眨眼间揉乱了我一头长发。
亲到胸口的位置上,我立刻吮了上去,在她轻哼的同时拨冗表态:“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的,你就是我的,我一个人儿的。”
“还挺霸道。”苏曼慵懒的语声像一片羽毛一样拂上我的心坎儿,顿时激得我身子一颤,吮住她胸口的嘴唇愈加发狠,使劲一裹,那饱满的摄入感顿时盈满了整个唇齿间,令我欢畅地几乎想要放声歌唱。
她微挑着眉头看我,眼底满是压抑着的欢喜肆意流淌。我被她看得再次心慌起来,忙缩身往下,将那双饱满归还给空落的双手。可一往下……我愈加口干舌燥起来,遍目皆是凝白的一色诱惑也罢了,可于那晃得我万般眼晕的凝白之中,一抹暗色却蓦然撞入眼底……
哼,那阻碍了我的视线还亲近了属于我的花园的小裤裤,看我怎么脱掉你!
于是,一拉,一扯,一丢——掌心瞬间覆上,那柔到了极致的一处温软顿时谋杀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几乎是想也没想便立刻将肩膀整个挤进了苏曼的双腿间,亲上去的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天被踹下床去的惨剧来。
咦,没有踹开我,这是个好的开始,我悄悄想。尤其在发现苏曼给面子地轻颤了一下之后,得到鼓励的我于是再接再厉,看起来今天女神心情好像不错?那我是不是可以……嗯,再试试?
好歹我也是充满着进取心以及不懂就问的好青年,自那次失败后我就立刻马上地上网找过资料了,虽然理论知识不代表就一定能实践成功,我仍是在抱着“无论如何也想让苏曼得到那样的快乐”这种激烈的执念下勇敢地探出了舌尖,轻轻拨开嫣粉色的花瓣,然后二话不说就滑挤了进去。
“唔——”苏曼忽然的夹腿动作差点把我闷死,可就算闷死我也不会松口的!再次掰开她圆润的膝头,舌尖所能触及的湿热令我无法自控地迷恋,像极了那些隐隐触目可及却始终不曾真正得到的宝藏,于我这个经验不足的寻宝者而言,尤为致命地吸引。晕淡的光影下眼前有些意料中的模糊,而所有的注意力也自然而然都集中在了那一处温暖的花房。看不清楚,索性便闭上了双眼全心索求,直到掌心按住的那本自成冰雪的娇躯愈发热烫,直到那令人脸红耳热的水渍声愈发地清晰起来……我抽出舌尖,指尖随之覆上,然后,深深地没入。
而身下,苏曼早已嫣红了脸颊,本攀附在我肩头的手掌滑落在身侧,紧紧地攥着丝滑的床单。乌黑的几绺发丝缠在了颈上,却不见凌乱,遍目皆是无可描摹的性感与媚惑。她的饮泣声被硬生生阻隔在了枕间,因羞怯而拒绝与我对望的姿态更是要命地击中了我心底的柔软。瓷白光滑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嫣粉……她无暇的身躯就像是宝箱中一颗精心打磨过的钻石,夜色中闪耀着夺目而摄魄的光芒,美得几乎出离了现实。
乌发,清瞳,更兼冰肌玉骨,我有些无法自抑地迷糊。明明是那样清冷淡薄的灵魂,却融合了这样一具性感到极致的*。俯身的瞬间,与亲吻同样纠缠在一起的还有彼此的发丝,伴随着那样慵懒又性感的轻吟,一丝丝划过心头,留下永远无法填满的*深壑,亲密到接近疼痛。
却甘心情愿。
夜,还很漫长,一如我对她的爱,亘古流传下来的情诗一般优柔而绵长,任天地倾覆,洪流灭世,我爱她,尽此生,永不会变。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总是乐极生悲大概说的就是我了。一晚金戈铁马醉卧沙场欲饮琵琶什么的固然是美好;可第二天一早我就悲剧地发现自己竟然感冒了,鼻塞,头晕;还各种喷嚏。
所以;果然是昨晚太过激烈了吗……我不太淡定地回想起那几场厮杀,流血流汗的……啊,说起流血;我后背那几道抓痕真的是太惨烈了,好痛!
“谁让你后来不肯穿上衣服睡觉;半夜还踢被子。说你什么好啊;唉,把药吃了。”苏曼一大早就被我抽抽噎噎地给吵醒简直无奈了;给我找了感冒药又倒了水过来;再拨开刘海把手在我额上覆了覆,细细的眉尖顿时蹙了起来。“真发热了。今天别去上班了,等下我帮你告个假。”
我吸吸鼻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我吃过药应该就没事的,这点小事不用请假。”
嘀一声轻响,一抬头,苏曼把空调给关了。我顿时急了:“我热!”
“热也忍着,吃了药再捂一捂,等下去泡个热水澡。”苏曼警告地看我一眼,那眼神清楚分明地表达着“你敢趁我转身就开空调试试看”,然后在得到我“放心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做”的眼神表示后,人家优雅地转身去盥洗室洗漱去了。
我在床上坐了会,虽说七八点还远不到一天最热的时候,我那天生怕热更兼发烧的小身板仍是燥得热汗淋漓,正想跑去客厅偷开空调,放在一边柜子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拿过来一看来电号码我顿时吓得鼻子都不塞了——我妈的!
二话不说接了起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