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游青城做神仙”刘辩说出下句。老者听闻惊喜转身,再看到是如此一位少年更是惊讶,继而欣慰点头。
老者开口问道“想必公子就是龙公子吧?好对子,如此年轻,竟有如此才华。快快请坐!”
刘辩客气入坐,不好意思说道“在下班门弄斧,还请莫要见怪。”
“老夫甚是喜欢。对了,公子说是拜访我和阴溥,请问是为何事?阴溥去田间耕种去了,晚点就回”老者自明身份,端起茶壶为刘辩他们斟茶。
刘辩眼睛一转,故作忧虑说道“景老、阴老是我益州文臣之表率,如今朝廷再掌益州,意图广征贤士。只因家父曾是先主刘焉手下一名小吏,他为此不允我入仕,我甚是困惑,特来请教。”
景顾端起茶水递到刘辩面前,“忠臣不侍二主,可以理解。”
“入仕为官是为主?还是为民?为民立命,不该是君子本分?”刘辩说完,一口饮尽茶水。
准备喝茶的景顾听得愣住,放下茶杯认真说道“若没君主何来官?无官何来立民?”
“夏桀残暴商替之,商纣暴虐周代兴,赧王失德,所以天下大乱,历春秋战国,秦虽一统,暴政伤民,由汉取代。上述君王无不是伤民而被弃之。先立民本,才有君王,后有官。”刘辩说道。
景顾放下茶杯,注视着刘辫,起身恭敬道“醍醐灌顶,受教了。”
“岂敢岂敢”刘辩起身回礼。
“好一个利牙利齿的少帝!”一位身穿桑麻衣的中年人从后院入内,放下锄具,拍了拍身上黄土,拿起景顾茶壶猛灌了一口。
刘辫尴尬说道“无意欺骗二位,实在怕二位因为帝王身份不肯相见。而且你们是怎么识破我身份的。”
“哈哈,背后两位将军英武不凡,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气度的公子,很难猜不到呀。”景顾笑着回道,看得出来他对刘辫已经颇有好感。
阴溥放下茶壶责问道,“陛下以民为本,何故在背后暗推川蜀改田为桑,现在川蜀百姓缺粮挨饿,是你的爱民之本?”
刘辩起身致歉说道“此实在是非常手段,但倘若我等强攻强战,那要多死多少人?计谋本质只为最低的损伤取得胜利,而且救济粮草已在川蜀各郡发放,粮食危机已经解决。而且,若不是刘璋昏庸,四大家族贪婪,心中无民,又岂会有如此境况。”
景顾公正说道“确实如此。在战略上没有错,而且若不是川蜀上下自身有问题,也不会发生这事。”
“哎”阴溥叹息一声,也算承认。
“那陛下轻贱世家又怎么说?”阴溥再问道。
“太傅王允、尚书令荀彧、太尉杨彪、尚书仆射刘晔,哪位不是世家?”刘辩为阴溥、景顾斟上茶水,继续说道“朕不是轻贱世家,是反感依仗祖荫和家族,尸位素餐之徒而已。再如川蜀的王累,朕甚是敬佩,后续朕定要加封嘉奖王累及家人。”
刘辩看两人听地认真,为两人递过茶水,继续说道“朕曾经说过不拘一格降人才。意思是只用对的人,只用对民有利之人也,不看身份看能力。至于费、张、孟、阮四家被屠尽,实乃战之过,非朕本心,事后朕也会给予交待的。”
说完这些,刘辩端起茶杯,恭敬说道“朕此次前来,是为川蜀百姓,为天下百姓,请二位出山!”
景顾、阴溥对视一眼,端起茶杯说道“若以后陛下违背今日初心,我等还将归隐离去。”
刘辩将茶水一饮而尽,展示空杯说道“若朕失今日初心,天弃之。”
景顾、阴溥一饮而尽茶水,齐声说道“臣等定尽心为民。”
景顾、阴溥随刘辩回到成都轰动全城,俩人的回归消息也很快传遍益州,这给益州百姓吃下定心丸,许多正逃亡的百姓也都开始回归家乡,民生逐渐恢复,各类文臣武将纷纷主动来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