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爷虽止住了话音,却抑制不住眼底的兴奋。
她盯着温锦,几乎两眼冒光。
盛天月伸手在雀爷面前挥了挥,“这是怎么了?兴奋过度了?你也被我阿姐的魅力所折服了?”
雀爷扒拉开盛天月的手,“你一个小孩儿别捣乱!”
盛天月一米九的个子,第一次被人说“小孩儿”,她惊得瞪大了眼。
雀爷眼里却只剩温锦:“你确实厉害,我如今相信我的感觉!相信我的判断——你必能治好我!我能不能脱离苦海,走出梦魇,就靠你了!”
盛天月皱起眉头,“?”
“阿姐,她什么意思?”
“那你肯听我的吗?”温锦不急不慢道,“若病人不能谨遵医嘱,大夫空有医术,却也是枉然。病灶在病人身上,实则关键还在于你。”
温锦指了指雀爷心口的位置。
雀爷此时看温锦,犹如迷妹看着偶像。
她连连点头,“我肯定听你的!你说往东,我不往西!”
盛天月暗暗吸了口气,阿姐这魅力……简直无敌了!刚刚打牌还谁也不服的雀爷,怎么这么快就对阿姐臣服了?
“对了,其实茶肆的事情,确实是你冤枉怀王了!”雀爷压低声音道,“他们听见,怀王同卫氏见面,上来就威胁要杀了卫氏。但卫氏的爹,卫将军对怀王有恩,怀王的战术,多受教与卫将军。
“卫将军跟他的感情,如师如父……据我所查,怀王重感情,卫将军战死之后。他一直颇为照拂卫家。”
“一码归一码。”温锦一边漫不经心地洗牌,一边说,“既然会造成被‘冤枉’的局面,那就是他思虑不周,两人举止有逾矩的地方。否则皇上也不会叫他跪在御书房外。
“身居高位,就要想得比一般人更多,出现这样的纰漏,能被人抓住小辫子……对他来说是好事,这是提醒他,日后行事,更应当思虑周全,别哪天被人陷害了,还不知道自己哪错了呢!”
雀爷听闻温锦的观点,惊讶地看着她,眼睛都忘了眨。
温锦一点儿都不自责,坦然轻松的面对这一切……她流露那种自由自在的气质,让雀爷分外着迷。
“别喜欢我姐,没结果。”盛天月冲雀爷道,“该你起牌了!”
盛天月又转向温锦,“阿姐,既出了这事儿,你没向皇上要补偿吗?”
温锦勾了勾嘴角,“那怎么可能?既不提和离,还不要补偿,难道我白忙活吗?”
“你要了什么?”
盛天月和雀爷都好奇地盯着她。
温锦抬眸望天,“应该快到了吧……”
宫里宣旨的太监,此时刚好到了崇文院的温府,“温盛钧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