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灼走了没有
应该走了吧她食言了
没有人会等一个不确定的人。
祁尔和铁浅浅的婚礼已经定下来了,原本推迟,现在反而提前了。
苏乔知道这件事后,淡漠的点头,然后笑着说:“恭喜你。”
铁浅浅特地跑来玫瑰别墅,跑来关着苏乔的房间,骄傲的宣布这件事。
苏乔猜想,应该是祁尔告诉铁浅浅的吧。
“呸,你这个贱人,你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该妒忌我吗?你难道不改发疯一样要掐死我吗?”
铁浅浅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扭着腰走到苏乔的面前,狠狠的给苏乔一巴掌。
“贱人!你以为你现在待在祁尔身边,还有希望嫁给他吗?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吗?”
苏乔麻木的伸手摸着自己红肿的脸,眼底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模样。
“恭喜你,铁小姐。”
“啪!!!”
苏乔刚刚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巴掌力道很大,她瘦弱的身子直接从沙发里跌倒在地上。
“叫我什么?你配叫我铁小姐吗?你这个肮脏的贱人,根本不配提起我的名字。”
“还有,我即将是祁尔的妻子,你该叫我什么?”
趴在地上的苏乔使劲垂着头,无神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地板,她没有打算起身,也没有偷偷的哭。
她的眼泪,早已经哭干了。
“祁夫人,恭喜你。”
铁浅浅得意的笑了两声,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在苏乔的脚上,凶狠的警告道:“你要是敢耍花招,我让你好看!!!”
“呵,不要脸的贱人,这么多年占据祁尔心里的位置的感觉怎么样?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廉价吗?你就是那种在他眼皮子底下,我都敢随便欺负的人。”
苏乔咬着牙,忍着从脚背上传来的疼痛,额头冒出了细密的薄汗,面部表情逐渐扭曲,可始终也没有吭一声。
铁浅浅觉得没趣,一脚踢开了苏乔的脚,鄙夷的看着苏乔,“我真希望,我结婚那天,你能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我的婚礼,不过我撒撒娇,祁尔应该会同意。”
铁浅浅大笑着离开了,她的笑声紧紧徘徊在苏乔耳边,挥之不去。
苏乔躺在地上愣了很久,才慢慢的爬起来,也懒得看一眼自己脚上的伤如何。
那一双拷着铁链的脚,早已经布满了伤痕,脚踝青到发紫,白皙的皮肤上全是划破的口子。
而她的肩膀上,有三个烟头灼伤的疤,每当她走进浴室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自己都觉得丑陋。
她想过自杀,也行动过。
当她不顾一切撞在墙壁上,额头上溢出了刺眼的血,她摸着这血大笑时,那些佣人就会闯进来,把她按在床上,为她止血。
她一次又一次的活过来,一次又一次的自杀失败。
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有生命了。
祁尔一个星期来见一次她,每次都会问她同样一个问题:你心狠成这样,所以你没有爱过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