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攒多少的失望才会不抱任何幻想。
就是在她翻墙离开的那晚,季辰羽站在薰衣草花园里,开始想明白。
想要得到美好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
尤其是她。
和白灼相处了一段时间,苏乔也大致了解了一下白灼。
白灼说,他的身份多种多样,虽然白灼没有明说,但是苏乔猜测,应该是很厉害的人物。
不然他怎么敢和祁尔作对?
花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不便却还是很喜欢围着她。
“即使以后祁尔会杀死了你的孩子,你也要把这个孩子送给他吗?”
其实当初白灼告诉她这个办法时,她是一百个不愿意。
祁尔不是傻子,他的手段残忍,冷血无情,不是靠嘴说出来的。
她很清楚,一旦这个谎言败露,这个刚出生的孩子下场很惨。
“愿意,富贵险中求,如果成功,我的孩子以后就是祁家小少爷,这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呢。”
花女人一边说着,脸上扬起了幸福的笑容,怜爱的抚摸着小腹。
苏乔咬着牙,忍着发酸的眼泪,转身就朝练武室里走去。
支洁朱子蓝这个孩子
她一个都不想牺牲。
日子很平静,就像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苏乔大部分时间都在练武室里,试图消磨时间。
花女人总是会缠着她,苏乔练武时,花女人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
花女人说:“苏小姐,我真羡慕你,能得到传言中祁爷的喜欢,也真羡慕你,白哥那么宠你。”
苏乔头也没有回,一句话也没有说。
对于她来说,祁尔的爱,就是囚笼,把她压抑得窒息。
而白灼
白灼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她知道自己渺小如尘埃,不倾国倾城,也没有盛世美颜,迷不住白灼。
况且白灼只是单纯的对她好。
几个月过去了,苏乔住在公寓里十分的安全,这期间除了白灼,从来没有人进来过。
苏乔不止一次的调侃白灼,“唉,白哥果然是白哥,竟然那么厉害。”
祁尔还是没有和铁浅浅退婚,每每她看见新闻头条时,她对祁尔的恨就加深了几分。
时间久了,苏乔对祁尔的愧疚减淡,最后全被恨意掩盖。
那个魔鬼,从来没有爱过她,现在在乎她,也只是在乎孩子。
她苏乔何其悲哀,竟然被人用爱这种可笑的东西玩弄于股掌之中。
花女人的产期越来越近,白灼也经常待在公寓里。
苏乔也经常陪在花女人身边,怕她有什么闪失。
“苏乔,我要把小花送去医院生产,至于你,你”
白灼拧着眉头,语气沧桑了一截,精致的脸也憔悴了许多。
苏乔知道白灼一直很忙,现在这种小事,她还是不麻烦白灼了。
“我待在这里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
白灼摇摇头,忧愁的叹了口气,“不行,季辰羽和祁尔的人最近很活跃,小花生孩子那天,十分的危险,我怕”
苏乔拍拍胸脯保证,“没事,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