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浅浅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了般,神志呆滞,嘴里一直念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江晋雨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她的父亲如此的宠爱她,怎么可能会把这个秘密告诉江晋雨?
铁浅浅一直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相信江晋雨的鬼话。
江晋雨也看出来铁浅浅的挣扎和疑惑,她轻蔑的笑了几声。
“浅浅,你一直看不起我,嘲笑我是破鞋,同时你还觉得自己很高尚很纯洁,但是”江晋雨的脸上浮现了自豪的色彩,“我这只破鞋和你父亲睡了。”
“哈哈哈哈”江晋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掩住嘴,故作矜持。
铁浅浅震惊的抬头,诧异的看着江晋雨。
“怎么可能?我父亲怎么可能”
在她心目中,她的父亲虽然卑鄙狡诈,但是
“浅浅,我这么年轻漂亮,没有哪里男人能抵挡我的魅力,年轻的男人一样,老男人一样,你父亲也是一样。”
江晋雨拎起包,得意的笑了几声,随即剜了眼铁浅浅,就扭着腰踩着高跟鞋得意的离开了。
她今天来找铁浅浅,就是为了在铁浅浅面前炫耀几番,谁让铁浅浅自从和祁尔订婚之后就一直轻视她呢?
房里里,原本极其开心的铁浅浅此刻悲痛不已。
她拿来威胁祁尔的秘密,已经被江晋雨知道了,如果如果
铁浅浅心烦而痛苦的捂住脑袋。
她这个父亲真是
连江晋雨这种货色他都
苏乔被锁在房间里一整天了,这一天之内,这房间的门没有打开过。
苏乔虚弱的望了一眼死死关着的门,然后委屈的望着天花板。
她都要和白灼一起逃走了,为什么突然冒出来祁尔的父亲?
苏乔努力活动了一下双腿,发现双腿能勉强移动,她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一截。
不过祁擎无一直嚷嚷要杀了她,到现在也没有动手,是因为祁尔吗?
祁尔来了,又走了吗?
难道祁尔没有发现她在这里吗?
苏乔泄气的扭头,看了眼窗外。
透过窗子,她可以看见窗外一望无际的田野,依稀能在田埂上看见几个农人,正辛勤劳作。
苏乔思索着,祁擎无居住的地方,应该是很偏僻幽静的郊区,当然也不排除是居住在市区里。
这里那么偏僻,她要怎么逃呢?
倏地,门被打开了,苏乔闻声侧头,看见门口站着管家。
管家手里抬着一盘饭菜,微微弯着腰走到床前,把餐盘放在桌上。
“苏小姐,请你用餐。”
苏乔瞥了眼已经凉了的饭菜,虽然她很饿,但是她依旧装作不在乎的模样。
管家伸手拿掉苏乔嘴边的那团布,顺便解开了绳子,可以说话的苏乔立马气呼呼的说:
“我不吃,怕有毒,我怕死。”
管家露出礼貌的笑容,“苏小姐,祁先生还不屑用这种手段杀了你。”
“还不屑?那他把我放了啊!!”
“苏小姐,请你用餐,我先走了。”
管家用官方式的语气说着,然后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