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心情越难受,本就疲倦的苏乔,缓缓闭上眼,任由眼泪留下来,待呼吸平稳后,她就陷入了昏睡状态。
清风从窗外吹进,扬起了白色的落地窗,还带来阵阵白玫瑰的清香。
门边,倚靠着一抹慵懒的身影,静静的定在门口很久之后,那抹身影就消失了。
祁尔下了楼,淡然的走进餐厅室,拉开椅子坐下,自顾自的吃起早餐。
“祁少爷,苏小姐还没有起床吗?”
一位佣人端来一杯茶,恭敬的放在桌上,然后又恭敬的退后几步,到一旁候着。
祁尔闻言,只是淡淡的低垂下眼睫,咬了一口培根,不咸不淡的说:“她还没有起床。”
“那我给苏小姐”
祁尔不耐烦的重重放下茶杯,吓住了正在说话的佣人,“不用管她,她今天应该不会起床的,给她准备点夜宵吧。”
一面说着,祁尔抽出纸巾淡漠的擦了下嘴,起身就离开了餐厅。
出了门,辛二就恭敬的上前,凑到祁尔耳边低语几句,随后又退后几步。
祁尔扫了一眼花园,大片大片白玫瑰花丛已经很少见到花了,许是昨天的打斗践踏了这些花,也许是秋季来临,花瓣凋零。
一想到昨天季辰羽带来众多的人包围这栋玫瑰别墅,自己的人和季羽的人两败俱伤,还伤了他的花,祁尔的眉心就拧成一团。
“呵,我的白玫瑰,比他的命还值钱,他倒是没死,我的花”
敛着眉,祁尔复又朝身后二楼望了一眼,就径直上了车。
辛二连忙绕过车头,也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说:“祁少,林家少爷那边”
“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要答应。”
说完,祁尔勾唇冷笑一声,整个人肆意靠在座椅背上,眼底的寒厉多了几分。
“林光哲”
冷冷的念了一声,祁尔就皱着眉头闭上眼,吐了一口气。
为什么关于她的事,都那么棘手?
为什么他想要的东西,都有那么多人抢?
为什么她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他真的不配吗?他凭什么不配?他和季辰羽旗鼓相当,季辰羽都可以得到美好的东西,他也可以。
他也可以拥有她柔柔的笑容,也可以拥有她的真心,可以得到她
只是现在那一切,都貌似不太可能了,他开始想要放弃。
只要她生下孩子,他就放她走。
感情?
该死的感情,就让他终结这种荒唐的由占有欲而产生的感情吧。
江晋雨最近是越发心脏不太好,前几日季辰羽就住院了,昨天季辰羽又进医院了。
她吓得连忙打电话向铁浅浅求助,可无论她在电话里哭得多么悲伤,说得什么惊天泣地,铁浅浅都只是淡淡一句“别慌。”
“铁浅浅这个贱人,多半是被祁尔吓到了,要打退堂鼓了,也是,丢了一根小拇指,还被退了婚,任谁都难以接受。”
“但是我家阿羽没有这样对我啊,他只是没有发现我的好而已,我一定可以嫁给阿羽的。”
江晋雨急得不行,只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脑袋瓜子都快想破了,也想不出对付苏乔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