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后,祁尔几乎都没有放过她。
任凭她怎么大声呼叫,他永远只能扔给她一句话:“苏骗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于是她总会试图想要说什么好话来安抚祁尔,“祁尔我是你的,行了吧,你不要”
“苏骗子,你说的话我都不会再相信了,你是骗子。”
面前的祁尔,眼神阴沉得可怕,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犹豫半分,也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我骗你还不是因为你要和唔”铁浅浅结婚了。
苏乔知道,祁尔一定很恨她,毕竟他把自己的信任交给她,却换来一场欺骗。
可是每次她要说出来时,祁尔总会霸道的吻住她,淹没了她的声音。
“比起听你的谎言,把你压在身下更真实。”
“你就继续反抗吧,反正受伤了,我也不会心疼你。”
“你要是乖乖的,说不定不久我腻了,我就放你走。”
他的声音连带着话都寒得透骨,每次苏乔都是在他这些冰冷的话语中,安静下来,木怔而悲伤的望着天花板,然后接受着祁尔给她的折磨。
每天清晨,她都是独自一人醒来,身旁没有他的影子,随即她颤抖着手抚上他曾躺过的床单,也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余温。
“什么爱啊?你压根就不爱我,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在皇宜一号时,他们两个隔着手机,隔着人海,他哽咽着说:“苏乔,我爱你。”
那是他第一次说爱,让她整个人都惊住了。
不得不承认,她为那句话失眠了很久,很多个晚上,她都在想,如果祁尔真的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后来她逃到菊菊市,又被祁尔抓住的那晚,在车厢里,祁尔又对她说:“可是苏乔,我爱你,我爱你啊。”
她以为他只是不懂爱,直到她知道他要和铁浅浅结婚了,她才恍然明白,或许祁尔根本不爱。
现在呢
不想看着空了的床,苏乔翻了个身,痛心的闭上眼,双手死死攥着被子,落下眼泪。
他可能真的只是喜欢追逐猎物的感觉,现在得到她这只猎物,也就没有了先前的热爱。
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失落和悲伤?
知道他根本不爱自己,她难道不应该庆幸吗?难道不应该越发恨他吗?
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徐徐洒在洁白的床单和棉被上,把她整个人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苍白,她噙着泪的眼睛都可怜到极致。
祁尔把她关在这间玫瑰别墅里,不允许任何人来看她,她甚至不能和外界的人联络。
祁尔彻底不信她了,所以她在这间别墅里,佣人都很少和她讲话,曾经她还能乔装打扮出去逛街,现在根本不可能。
她的生活,如一潭死水,无聊而乏味,早上一个人孤独的醒来,自己一个人吃饭,然后晚上他回来,也不会和她多交流几句,进了房间就把她扑倒在床。
她也懒得去和他解释和说什么,心里只能乞求他快点腻了,把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