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怂可能是每一个社团大哥都极为抗拒的事情,准确的说,似乎每一个混黑道的人都抗拒认怂这两个字。
混黑道的人在意的就两点,一是钱,二就是面子。
在黑道上,为了面子这两个字,所产生你死我活的争斗可不少。
但是在王庆山说出那话之后,陈百虎忽然就冷静了,然后就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给他道了谢。
由此可见马老三这人在陈百虎眼里有多重要,他跟马老三的关系,不像是白宝国跟吴师爷的关系,所以鬼荣跟二哥才会感觉到恐惧。
妈的,要是让他知道马老三的事是他们在搞鬼。。。。。。
且不说陈百虎会不会弄死他们,恐怕王庆山都得忍不住出手,看他那天说的那些话,足以推测出他跟陈百虎的关系不浅。。。。。。。。
不过二哥他们的运气不错,任由王庆山跟陈百虎再怎么研究线索,也没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王庆山跟陈百虎找线索找了整整一个月。
二哥也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
这一段时间以来,傻哥跟陈九山都在暗地里寻找鬼荣的踪迹,因为王庆山的警告,所以他们不敢明着来,打算在暗地里办了鬼荣这个孙子。
二哥也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毕竟戏这玩意儿,演得越真越好。
“能下地了吧?”白宝国那天来的时候还是早上,似乎心情不太好,他满脸的不耐烦:“能下地就别他妈躺床上装死,操!”
二哥还以为白宝国又要给他安排什么麻烦事了,只听白宝国又骂了一句:“老子都不能睡到自然醒你他妈还想偷懒歇着?!!”
骂完这句话,白宝国直接就走了,连看都不看二哥一眼。
就在同一天的下午,二哥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事,于是他就向正在跟他下象棋的吴师爷发问了。
“白宝国今天来找我了。”二哥低声说道。
“嗯,然后呢?”吴师爷一个跳马,吃掉了二哥的炮。
“他是大清早来的,一进来就二话不说的骂了我一顿,说我偷懒。”二哥试探着问道:“他吃炸药了?火气怎么这么大?还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知道?”
吴师爷把二哥正在偷偷换棋位的手推开,无奈的说道:“很正常啊,我昨天也被骂了一顿,跟你这情况一模一样,话说回来。。。。。。老二。。。。。。。你能不能别玩小孩子的手段啊,你的炮都换了七八个位置了真当我没看见啊?”
二哥假装没听见吴师爷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下着棋:“他为毛骂你?”
“最近他应酬很多,晚上就没好好休息过,这两天他似乎都在熬夜。。。。。。。”吴师爷慢悠悠的说道:“我估计今天他是顺道路过医院,就琢磨着上来骂你一顿,出出气。”
“老子没惹他吧?”
“他管你惹不惹呢,反正他就是觉得吧,自己睡不好,那么谁都别想睡好。”吴师爷笑得很是幸灾乐祸:“他就是眼红咱们能好好休息,甭搭理他。”
二哥哦了一声,指了指棋盘,说道:“将军。”
闻言,吴师爷表情一僵,急忙低下头看了看。。。。。。
“不对吧。。。。。。我的两个士呢。。。。。。。你的马不是还没过河吗?!!”
“哎呀我操,你可别黑我,输了就是输了,可不带赖皮的啊!”
说来也巧,就在二哥被白宝国骂的那天,钱东来跟陈九山也遇见了一些状况。
有几个小社团盯上了二哥手下的几个场子,在二哥入院后,他们就不声不响的慢慢把这几个场子拿下了,这几个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