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包坤一看福天海是提着砍刀进来的,二话不说就让手下拦住了他,自己则退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里躲着,生怕沾着血。
负责拦住福天海的人有十六个,其中有四个人拿着五连发。
包坤对这些能打善斗的混子很有信心,他觉得吧,要是这么多人还拦不住一个人,那么他们以后还吃什么饭啊?吃屎算了。
回到办公室后,包坤悠哉悠哉的点了支烟,等待着楼下的骚乱平息。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办公室的门让人推开了,门外站着的人,是浑身染血,肩上扛着一个女人的福天海。
总而言之,等《中安联》前来支援的混子赶到这家场子的时候,他们只看见了一个画面。
包坤的手脚都让人给剁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就放在包坤尸首的旁边,而在一旁的地板上,则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据福天海自己说,他那天晚上,玩了一些比较好玩的游戏。
比如,当着包坤的面,上了他的老婆。
二哥在穿衣服的时候就接到了陈海波的电话,从陈海波的语气来看,他是真的怒了。
“你认识福天海吗?”陈海波问二哥。
二哥回答道:“昨天才认识,不算熟。”
陈海波咬紧了牙:“你去干掉他。”
“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去抓他呢。”二哥皱了皱眉头:“真交给我来办这事?”
“嗯。”陈海波不动声色的说:“交给你来办。”
“你不动手?”二哥有些讶异,心说陈海波可是个嫉恶如仇的条子啊,遇见这种情况,不去找福天海直接崩了他,那都是个奇迹,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放手了。。。。。。。。
“有人保他。”陈海波叹了口气。
这句话包含着的东西就有点多了,有人能在陈海波的眼皮子底下保住福天海,那就代表保住福天海的人,能量绝对不小。
“谁?”二哥问。
“姓谢的。”陈海波说道。
二哥现在更迷糊了,姓谢的又跟福天海有什么关系?他不是站在《东和贵》的对立面了吗?现在还会出面保《东和贵》的福天海?
“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简单来说,就是白宝国清楚,李书记心里容不下他了。”陈海波冷笑道:“白宝国是在赌命啊。”
“行,我明白了。”二哥问了一句:“我干掉了福天海,你们能保住我吧?我可不想再去苦窑里蹲几年。。。。。。。。”
“放心吧。”陈海波笑了笑:“说白了,我现在不能明着逮捕福天海,就是因为你。”
“我?”二哥一愣。
“废话,如果我逮了福天海,姓谢的指不定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呢。”陈海波叹了口气:“我们斩他一臂,他就得断我们一腿。”
“反正你们能保住我就行,我就怕你们保不住我。。。。。。。”二哥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枪,面无表情的说:“要搞死福天海可以,但得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不能明着搞死他,否则白宝国就有理由拿我赔命了。”
“你自己看着办,我们不急。”陈海波说道,似乎是冷不丁的想起了什么,他对二哥说:“福天海这个人不简单,你们要小心点。”
“你听说过他?”二哥问。
“我查过一些他的底细,这人原来是靠拐卖妇女为生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进了黑道,然后就跟老跛子认识了。”陈海波冷冰冰的说:“妈的,当初他竟然没被判死刑,那法官真是瞎了狗眼了。”
“他好像很能打。”二哥不动声色的说道。
陈海波嗯了一声,说:“刚进苦窑的第一天就当了牢头,打伤了七个重刑犯,其中有一个重刑犯被他把眼珠子挖了,如果不是有人在外面花钱保住他,这孙子到了今天都出不了监狱。”
话音一落,陈海波给二哥留了一句话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