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想着这些都气笑了,妈的,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好嘞东北哥!!!”
“你们几个先别走,给我把人扔下去,等他们落地了再砍,操的一帮子杂碎。”
“大哥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一分钟后,包厢里安静了下来,所有混子都有条不紊的提着家伙出去砍人了,只把二哥跟那个姑娘留在了包厢里。
“妈的,吴师爷说的还是真的啊,不狠了谁都能来踩我,真他妈是心软的人都得吃亏。”
二哥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感觉脑袋有点疼。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吴师爷今天才被白宝国用心软的理由训斥了一顿。
可能在二哥看来对敌人下狠手就已经算是狠了,对吧,应该是这样,起码二哥是这么想的。
但比起白宝国,二哥真的差了不止一条街。
忽然,二哥这才发现那个姑娘蹲在角落里在看自己,眼睛红肿无比,惊慌的表情让他想起了陈婉荷被民工堵住时的场景。。。。。。。
“赶紧去换衣服吧,别在这儿哭了啊,赶紧回家。”二哥就跟撵走留校的小学生一样,一脸无奈的挥挥手:“以后还是别来上班了,好好的学生出来做什么包厢小姐啊?”
二哥最开始的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还不算真正开放的年代,会时不时的有些大学生来兼职当小姐,后来在别人的提点下顿时大彻大悟了。
还是那个字,钱。
人穷起来真的什么都能做,哪怕不穷,为了一叠叠的钞票也能做许多该做不该做的事。
二哥就穷过,所以他能理解这些为了钱出卖身体的人,但这不代表他认同,只是说能够理解而已。
“他们到底欺负你了没?”二哥说着,发现没说到点上,便厚着脸皮补充了一句:“实质性的欺负有吗?”
“就是。。。。。把我衣服。。。撕。。。。。撕了。。。。。。”那姑娘浑身颤抖的说道:“然后亲我。。。。。。用手摸。。。。。。”
二哥看着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姑娘摇了摇头,见她脸上稚气未脱,二哥只有苦笑。
才多大的人啊,妈的不在学校好好处对象来这儿干嘛?
让你爹妈知道,你爹妈得是什么反应啊?
“东。。。。。东北哥。。。。。。。谢谢您。。。。。。我。。。。。。”
“走吧走吧,赶紧的。”二哥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还是我去找人拿衣服给你换吧,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那天二哥知道自己的情绪很不对劲,这是从肥犬走后开始出现的状况。
如果我站得不稳,陈婉荷会不会跟着出事?
要是我有一天也脚滑了掉进沟里,她会不会被仇家像对付金宝老婆那样给。。。。。。
二哥感觉脑袋很疼,真的,疼到了极点。
在二哥他们那边热闹无比的时候,白宝国居住的病房里来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说不好是不速之客还是熟人,反正白宝国现在挺烦他的。
“怎么了?”白宝国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说道:“九龙东你是闲了还是怎么的?来找我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有事啊?”
“你别找乐子。”九龙东声音很嘶哑,充满了杀气。
“有什么事就直说,别耽误病人睡觉。”白宝国打了个哈欠。
九龙东沉默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的把话说了出来:“你他妈的。。。。。。。金宝的家人是你给办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