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解了春药之后,两人绝口不再提起这件事,各有各的心思,心思中又各自转折。
“当然是因为你呀!你以为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会这样要求吗?那我倒宁愿被春药活活折腾死。”
“可是,你也向余阅求救了,要是余阅那晚没随老大夫去看诊——”
“严齐!”余恩打断他未完的话。“我向余阅求救,那是因为他是我弟弟,他那时也算是半个大夫,我当然要向他求救,看他有没有办法用药来救我。”
“真的?”他满意极了她的答复,食指不仅刷过她的耳垂,还刷过了她那薄薄的唇瓣。
“严齐,换我问你。”她快要招架不住了,那唇上的感觉,让她的心头像是被几千只蝼蚁啃咬着。不是没和他亲吻过,只是当时的状况,没让她有任何心动的想象。
“你问。”手上传来她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掀起满满的情欲。
“你不是把我当兄弟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再不解情事,她也知道从前的严齐绝对不会对她这般亲匿的。
“如果我娶不到妻子,到时你就把自己嫁给我吧。”
“啊?”
她纳闷着,严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没胆问出口。
后院的菜田边,日光和暖,田埂上有两道被夕阳拉得很长的人影。
罗婕连午饭都没有用,在充分休息之后,在红儿的带领下,来到这个充满土壤气息的田边,寻找正在洒水浇菜的余恩。
“余恩。”罗婕喊着。
柔柔软软的嗓音,仍如幼童般的清嫩,连同是姑娘的余恩也都要酥麻了。
“大小姐。”余恩双手在衣摆擦了擦。她还是一身男装,不想节外生枝。
“你好像更黑也更壮了一点。”罗婕上下打量着余恩。
“有吗?”余恩摸了摸脸颊。姑娘家最忌讳被说黑,她心里微微恼怒,却也只能微笑。
“这里真好,有淡淡的花香味。这些菜都是你种的吗?”罗婕用力吸了口气。经过休息之后,思绪沉淀,她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是呀,这整个家都是我在负责管理的。”余恩露出开心又自傲的表情。
严齐现在的地位已经不同于往日,他还要她去找两个小厮回来帮忙。没想到她和严齐也能成为当家主子的一天。
能为严齐打理这一个家,替他煮饭、洗衣,甚至他身上穿的衣衫也都是她张罗的,她除了满足还有那无法言喻的开心。
“余恩,你这样算是严齐的仆佣吗?”
罗婕话一出,余恩的脸真的黑了。“不算吧,我是他的兄弟。”
“你以后一定可以像罗管家那样,成为严齐府里出色的管家。”罗婕赞美着。
“这……”余恩小脸皱皱的。她就这么被看不起吗?明明她和严齐是一家人,怎么这会她被贬低成仆佣了。
“余恩,你以后不该再直呼严齐的名字了,翠竟他现在不一样了,你应该尊称他严师傅或者严公子了。”罗婕娇柔中,有股上对下的口气。
“啊?可是我从小喊他喊到大呀!”
“所以才提醒你要改呀,毕竟于礼不合,要是他入朝为官……”罗婕眨了眨水汪汪的眸。
“哦。”余恩不甘愿地轻应了声。
“余恩,我有事要问你。”罗婕道。
“大小姐,请说。”
“严齐跟我说,他心里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你知道那位姑娘是谁吗?”
“啊?他有心仪的姑娘了?我怎么不知道!”余恩一脸惊讶,心里臆测会是自己吗?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