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允蓝立即大呼过瘾,“打得好。”
黄玉屏当然不会坐视女儿任人欺负,她马上冲到女儿的面前。“你凭什么打人,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
易允驷毫无畏惧的瞪着眼前的泼妇。
黄玉屏因他愤恨的眼神心生畏缩,但仗着易士庄在场,便又壮大了胆子,继续数落他的不是。“佩雯说错什么了吗?你妈妈本来就是……”
他的眼神似乎透露出如果你敢说出那些字,她的下场一定会和她那没教养的女儿一样。
“够了,吵够了没!”易士庄大声怒喝着,“这个家每天都这样吵吵闹闹,到底哪天众人才能和谐的生活?”
“爸,您也看到了,是他太过目无尊长,如果再不教他,他连您也不放在眼里了。”黄玉屏见公公出声撑腰,便又开始跋扈。
“你就少说两句。”易士庄硬声说。
他又何尝不知道允驷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想替他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爸——”黄玉屏就算再气,也只好闭上嘴,谁叫在易家不管什么事,都是老太爷说了就算。
易允驷走回妈妈身边,和妹妹一起扶着她上楼回房间去。
不行,他得找一个强悍点的女人来替他照顾这怯懦的妈妈和妹妹,至少要保护她们别让黄玉屏母女欺负才行。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江若狭的脸孔,或许她是最适合的人选,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都可以一清二楚的知道。
至少对他来说是安全的……
第三章
因为有了那一百万,育幼院暂时解了燃眉之急,这才让江着狭稍稍放下心。
解决了育幼院的问题,她又有多余的时间开始思索着她未来“钱”途的问题。
今天是清明节,三人都不用打工,学校也放假,何子宣回南部去扫墓,若晓也回育幼院去看看。
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到发慌,索性自己上街上走走。
西门町的人行步道区两旁的店家门可哕雀,店员们只能闲在那边喝咖啡、聊是非。
行道区上的小小摊贩,依然是生意清淡,绕了一大圈之后,唯一生意仍然兴隆的就是那摊知名的面线,无论何时,总是大排长龙,人人手捧着一碗面线站着吃也无所谓。
六月时她大学就要毕业,也将同时面对就业与失业的问题。就算考上研究所,学分费也动辄要上万块,她哪有那个钱呀!
能顺利念到大学毕业,她都已经感到阿弥陀佛,哪还敢肖想念研究所。
如果她以后找个公司上班,了不起一个月三万块,在现在就已经算是高薪了。
一个月三万块,一年三十六万,十年都不吃不喝也才三百六十万。
不行,这样赚太慢了,还不如自己做个小生意。
那要做什……
就在江若狭出了神在思索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有扒手!”
然后她就被用力地撞了一下,因重心不稳而跌倒在地上。
“好痛!”屁股一定开花了,真是倒霉,好好的站在路旁也会被撞。
只是这还不是最倒霉的……
她正想从地上站起采时,她的手却被人给紧紧的抓住,随即在她耳边响起的话,让她整个人呆愣住,等她回神过来时,她人竟然已经被扭送到附近的警察局。
“你的同伙在哪里?”
“同伙?什么同伙?”
“这位小姐的皮夹从你的包包里掉了出来,你还想否认你和那名扒手不是同伙?”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小偷?”扛若狭整个人跳了起来,但因手被手铐拷住,又将她拉了回去。“好痛!”
“你叫什么名字?父母的名字?家里电话?”
“我叫江若狭,是个孤儿,没有父母。”天呀!她怎么会碰上这么倒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