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一缕紫辉冉冉升起,自东方斜射而来,照耀在昭烈城,那般温暖…
终于,沉寂了一个晚上的北冥军再次出动了,“呜呜”的号角声,自北冥军后方响起,“咚咚”的战鼓声,震耳欲聋,在人们的心底弹响着…
“伯温啊,乾州的方面送来千里加急,据说是已经打退了李世民联军,兵临临渊城下,只等夺回临渊城,这是信件,里面有具体的经过,你看还有什么问题…”
吴起策马立在昭烈城外,抬头望着远处的被大的半残废的昭烈城,忽然开口。
而站在吴起身旁的人,便是军师刘伯温刘基。
刘基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接着虚眯着双眼,接过信件查阅,接着便陷入沉思之中,而吴起亦是转头看了刘基一眼,接着目光再次聚焦聚在昭烈城上…
“伯温,看来乾州之危已解,我们是该撤退呢?还是全力拿下昭烈城为好?”
“呵呵,将军是在在考验在下呢?也好,那刘某就叙述一下浅见吧…”
“伯温严重了,本将只是想听听先生的高见罢了,先生请…”
“呵呵,也好,愚以为我军该立刻撤退,驻军在党城,再思进取,同时由徐达将军驻守卞城,常遇春将军北上,驻军在青羊渡,对麟州虎视眈眈…”
“哦,怎么说?眼看就要攻下昭烈城了,为何非要在这时候火撤军呢?这么做,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将士们不就白白牺牲了吗…”
吴起闻言,没有微挑,显得颇为奇异,有些讶异的看向刘基。
“将军啊,信上说是吕布带着麾下狼骑兵先行南下,之后刘备更是在攻城的关键时刻摆了联军一道,火撤军。马不停蹄的南下,这刘备为何如此焦急呢?”
“为何?难道是大耳贼认为吕布狼骑兵,不足以与我军对抗不成?”
站在身旁的常遇春闻言,有些奇怪。瓮声说道。
“呵呵,伯仁啊,你觉得以吕布的狼骑兵的骁勇,不足以对抗我军?你可不要忘了我军基本都是步卒,而反观吕布。麾下可是有近两万铁骑…”
“伯温,你的意思是说刘备不放心吕布,才会马不停蹄的南下?”
“呵呵,一语中的,怕是刘备现吕布起了异心,才会急火攻心,不顾盟约,冒着被李世民秋后算账的危险,毅然决然的撤军南下,由此可见。一山难容二虎,这吕布刘备决不可并存,我军何不作壁上观,隔岸观火?”
“漂亮,伯温透析人性,一言中的,当真是让吴某佩服至极!”
“常遇春听令,命你北路先锋,率军两万,驻扎青羊渡。严格盯守刘军动向…”
“徐达听令,命你率领两万大军,扼守住卞城要塞,为我军做后盾…”
吴起本就是绝世的统帅。看完飞鸽传书,就看到了其中的关键,与刘基想法正好相合,听完刘基的话,再也不犹豫,直接布了命令。
……
“禀告国相。吴起大军开始撤退,已经相继往北方党城撤去…”
“什么?你说吴起大军撤退了?”
“哈哈哈,守住了,终于守住了王城,看来主公已经回援了啊,孝直,你说主公会派谁前来救援王城呢?”
连日的攻城,让杜预等人身心俱疲,心绪难宁,一直紧绷,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听闻敌军退军,顿时大喜过望,喜极而泣…
“呵呵,以我军在乾州的实力,除非是主公亲自来救,或者是是吕布将军和王彦章将军其中之一来救,否则吴起怕是不会如此火的退军吧…”
法正轻轻敲击着桌子上的茶杯,喃喃自语道。
“不错,孝直分析的很不错,无论是哪位将军挥兵来救,柳州都算保住了,我等不需要成为罪臣,丢了主公的大本营了,哈哈哈,幸甚至哉啊…”
……
“禀告主公,进攻昭烈城的吴起大军已经撤退北上,驻扎在党城,而刘备大军快要到达麟州南部的朔城,七日内必定能够杀到昭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