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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主帅,徐达、常遇春二位先锋将军已下高陵城,卞城,特派小的前来送上捷报…”
柳州中北部,吴起率领数万炎黄武卒,凭借着迅捷的度,先徐达,常遇春一步,进入了柳州,隐藏在深山之中,等待时机,打算与徐达,常遇春遥相呼应,对柳州动致命一击。
“伯温啊,你果真是慧眼如炬啊,徐达,常遇春二人已经率先拿下了高陵城和卞城,马上就可以南下与我军汇合了,哈哈哈…”
吴起读完信件,脸上欣喜万分,怎么也想不到此二人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相继拿下了二城,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呵呵,将军过奖了,刘某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自然如是”的傲色,接着眼中闪过一丝霞光,嘴间略带谦逊之色,轻声说道。
“哦,有何计谋?伯温直说便是,不用如此忸怩,做儿女姿态。”
吴起听闻捷报后,喜在眉梢,乐在心头,听闻刘基之言,眸中闪过一丝的好奇之色,口无遮拦,极为豪爽的笑道…
“兵法云:兵不厌诈,刘某以为如今我军在暗,敌在明;可以信让北部的徐达、常遇春二路人马,佯攻北部的党城,吸引昭烈城的刘备军前去援助;
而我军则趁机摸到昭烈城下,对着昭烈城动突袭,到时必定让刘备军顾此失彼;如此一来,柳州的刘备势力,必定要向北方的刘备求援;刘备听闻老巢遭袭,自然再也坐不住,一旦刘备南下。北部的压力就会顿减,北部则无忧也。”
“而且我军只对昭烈城围而不攻,吸引其他地方的刘备军来援,趁机伏击。如此围点打援之下,必能不断的消耗刘备军的有生力量…”
刘基穿着厚厚的胡裘棉袍,围坐在炉边,面色红润,侃侃而谈。
“伯温大才。如此一劳永逸之策,要拿下区区昭烈城,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待我向徐达,常遇春二位将军信,立刻转战昭烈城…”
吴起闻言,若有所思的样子,眸中精光熠熠,手指捏着衣襟,陷入思忖状。忽然,眸中闪过一丝炽烈的光芒,欣喜无比的说道。
……
“孝直,如今吴起大军来势汹汹,这先锋常遇春,更是极为不凡,在讨伐太平军的时候,就已经名声在外,没想到竟然北上投奔到了北冥昊,而主公此时却在北方。看来这一战不好打了啊…”
“元凯啊,不说这常遇春,单说吴起,就让人十分头疼了。此人如今忽然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必须要严加提防,很有可能抱着直捣黄龙的想法,啥时候突然兵临昭烈城下,胁迫主公不得不南下回援…”
面对来势汹汹,大军压境的北冥军。昭烈城中,杜预与法正召集群臣,开始商讨应敌之策。
“国相,末将有话要说,不是末将对自己丢了卞城的事推辞,而是那个徐达,此人统兵能力极为不弱,而且武艺在我之上,短短三个时辰,就拿下了卞城,依末将来看,此人比之吴起,怕是也是毫不逊色…”
就在这时候,坐在人群之中的魏延突然站出来,对着杜预法正等人说道,此时魏延脸色已经回缓过来了,不再那么苍白。
杜预闻言,与法正相视一眼,眉头紧皱,脸上一片凝重之色。
“元凯,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要被主公信不成?”
法正擅长法制,柳州实行的一系列制度,都是出自他手,但是却不善谋略,对于吴起此次南下,他是束手无策,望洋兴叹。
“不行,这吴起大军南下,可不就是奔着让主公放弃北方战事南下而来的吗?如此做岂不正中吴起下怀?而且我军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张嶷,魏延,6文龙,命张嶷为主帅,魏延,6文龙为随军大将,带兵五万,北上党城,誓死守住党城?”
“末将领命!”
6文龙,魏延,张嶷相继出列,铿锵有力的应道,中气十足。
……
乾州,玉河城,烽火照耀,狼烟密布,擂鼓阵阵,惨叫凄凄,厮杀声镇天裂地,血光冲天,在阴翳的天空下,显得那般让人心慌…
“将士们,誓死守卫玉河城,城在人在,城失人亡,杀啊…”
“城在人在,城失人亡…”
白起不愧为北冥昊席大将,坚守着玉河城,足足七天七夜,丝毫没有让李世民联军得到哪怕一寸的土地了,防御端的不弱…
斜阳草树,一股股难闻的焦臭味,不断地升腾着,久久不散,还有那一群群的乌鸦在天际久久不散,凄厉的叫声,惹人心慌…
落日的余晖,照耀在战士们坚定的脸庞上,银白的光芒,让战士的脸上庞惨白一片,他们徐眯着双眼,静静地靠在城墙垛下,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或者抱在胸前,就那般静静地依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