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轰隆一片,突然关上的城门,一众北冥军有些傻眼了,一时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好,郭崇韬叛变了,往前冲…”
杨延昭一见此景,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郭崇韬怕是已经叛变了,所以才怂恿他二人出城迎战,怕是早就有此打算了,将他麾下的数万大军埋葬在这里…
“杨兄啊,都怪某家太过大意,受了这郭崇韬的挑拨,贸然出兵,以致于陷入如今这般进退维谷的境地,实在是罪无可恕,还请杨兄带着大军突围。某家在这里为杨兄断后,一定要杀出重围,把郭崇韬叛变的消息传回去…”
看着突然就关闭的城门,武松暗呼糟糕,脸色变得十分铁青,不知道是之前与熊阔海大战时受了伤,还是被卑鄙的郭崇韬给气的。
看到己方遭了郭崇韬算计,武松肠子都快悔青了,一咬牙,十分果断的对着杨延昭说道,打算牺牲自己来保全这支军队。
“唉,武兄啊,此时想突围,怕是已经晚了,为今之计,只有苦守在这里,防备联军和郭崇韬的军队,免得被贯穿,只要坚持到主帅到来,我等尚有一丝活路,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杨延昭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扑过来的敌军,苦笑一声,接着眼神变得十分凌厉,一股煞气彭涌而出,虎目之中散着寒光,直逼对面嗷嗷大叫着杀过来的敌军。
其实他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此次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除非出现意外,否则绝难逃得性命。
如此瓮中捉鳖之计,可谓是狠辣至极,直中要害,而白起最早也得在明日辰时才能到达临渊城,距离此时尚有六个时辰。
要守住这两面夹击的攻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就连作为主帅的杨延昭都没有丝毫的信心,但是他不能这么说。否则军心必定会瞬间降到冰点,阵型不攻自破。
“将士们,郭崇韬此贼无耻之尤,竟然背着主公。投奔了敌军,暗算我等,此等恶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诸位与我勠力同心。死战原野,壮我北冥声威,战…”
“杀狗贼,杀狗贼…”
果然,随着杨延昭的一声怒喝,北冥军的怒气瞬间被引爆,一个个义愤填膺,眸中喷火,恨不得亲手斩了这个背主秋容的无耻之徒。
同时间,一个个胸腔之中怒火上涌。眼中爆射杀机,犹如暴徒一般,狠狠地瞪着杀过来的联军,伺机出手。
“鱼鳞阵,启动…”
“刀盾兵,前排守卫…”
“陌刀兵,原地坚守…”
杨延昭虽然武艺比较弱,但是统帅能力却是极为不凡,要不是北冥昊麾下帅才比较多,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受重用。
“吼吼吼…”
身穿黑色重甲的陌刀兵整齐划一的上前。在盾兵的护卫下,拿出了他们的武器,一柄柄的陌刀直插底面,等待着那一众骑兵的冲锋。
“炎黄铁卫。视死如归,杀!杀!杀!”
一众重甲兵,浑身包裹着漆黑战甲,只露出一双眼睛,眸中凶光密布,个个严阵以待。对于冲杀过来的敌军骑兵,毫不畏惧,一股凶威凝成一线,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防御罩…
“儿郎们,我柳州狼骑威的时候到了,让北冥军看看,我柳州狼骑的凶威,一举撕碎它们,杀进临渊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