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九州初乱,各地诸侯层起不穷,雄才伟略者数不胜数,他洪武王,说句不好听的话,还真没资格逐鹿九州,最多屈居一隅之地,做个土皇帝罢了。
“多谢洪武王体谅,伯温感激不尽!”
刘伯温心中虽不屑,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之后洪武王就在冯胜的护卫下离开了沧源谷。
半个月后,洪武王再次前来拜访,这次刘伯温只得把这位爷请进窝内,语气“促膝长谈”起来。
“大王,如今南域之地,诸侯征战不休,大王雄才伟略,俨然成为众多诸侯之中极为不凡的一员,麾下势力也极为强大,作用一隅之地却是毫不费劲的,但是要想谋算社稷之鼎,却有些不足…”
“哦,还请先生说说看,朱某还该做什么准备,才有资格去争夺那九五之尊之位呢?”
洪武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又很快的掩饰了起来,稍感兴趣的问道。
“一,没有绝世的统帅,所以在面对犹如南宫问天之辈,毫无胜算;二,猛将不足,如冯将军之流,犹如过江之鲫。九州数不胜数;三,没有顶级谋士相助,以大王麾下席智囊胡惟庸,此人才能是有。但是却难当大任;四,大王底蕴不足,如炎洲王单遵,此人有大渝皇室血脉,底蕴深厚。是目前炎洲做强大的诸侯,而如大王这般崛起于乱世诸侯,算后劲十足,但是却也坎坷难离,望大王多多考虑草民的话…”
之后,就送走了洪武王,又获得了一个月的清闲时间,闲赋在家,不过心底却有一丝不安缭绕,夜观天象。便知或有一次大劫。再算前后,就知道此时应在洪武王身上,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一月后,洪武王再次前来拜访刘伯温。
自从上一次分别之后,洪武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食不能下,心里都想的的刘基刘伯温,恨不得立即找到起,劝服其出山助他。但是刘伯温每一次都以守孝之言拒绝,让他大动肝火,极为愤怒。
“伯温啊,自上次分别。孤王煞是想念,也不成眠…”
滔滔不绝,一吐思念之意,拉着刘伯温的手,让刘伯温甚是不舒服。
之后二人又再次畅谈起来,论道时事。见刘伯温见地如此不凡,,再也难以压制其收服刘伯温的意念了。
“伯温之才,震古烁今,让孤王十分佩服,还请伯温出山相助,孤王必定重用伯温…”
“多谢大王厚意,只是…”
“怎么?伯温不愿意出山助我?难道我堂堂一方诸侯,都没资格做你主公不成…”
见刘伯温似乎又拒绝之意,洪武王脸色顿变,极为不善的出言威胁道,眼中凶光毕露,毫不掩饰。
“大王误会了,还请大王再给伯温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必定给大王一份满意的答案…”
人在屋檐下,怎么不低头?
见再也躲不过了,刘伯温只得先佯装考虑一番,做这缓兵之计,以待后策。
见到刘伯温终于妥协了,洪武王自然不敢逼得太急,只得答应,不过还是派了属下前来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只要刘伯温逃跑就要立即来报。
对于洪武王的伎俩,作为从龙之臣的刘伯温比谁都清楚,自不会轻举妄动,连忙派小童携带密信抄小路去寻自己丰州徐达徐天德,让其前来一叙。
七日后,徐达在小童的带领下,火感到沧源谷。
“伯温如此着急前来请我,是不是生了什么事呢?还请细细说来…”
刘伯温只得把自己所遇到的危机大体说了一下,同时还把自己开坛朴算之果也说了出来。
徐达闻言,眉头紧皱,抚着额头,大感头痛,同时,清秀的脸庞之上难得路出一丝愤慨之色。
“伯温,叫我来此,可是有办法解此危局?”
了解刘伯温的徐达看向坐于面前的刘伯温,追问办法。
“我有一以逸待劳之计,便就是北上东洲,去投明主!”
刘伯温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对面徐达。
“北上东洲?这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吧?我们只要躲起来,他洪武王照样找不到我们,何必非要北上呢?”徐达闻言,大吃一惊,有些不解的问道。
“天德啊,如今正逢乱世,正是你我投身其中,建功立业的时刻,怎么能隐姓埋名,藏身人海之中呢?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才华?”
“那也不需要北上吧,你不是说洪武王请你出山吗,那你答应不就是了,到时候任凭你施展才华,一展抱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