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大人,你说你不是故意的,为何马车中早早备下瓷坛,又不提醒我等,这不是故意想看我等笑话嘛!”
“我等心系大人安危,大人却把我们当作掌中玩物戏弄,也太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了。”
“李大人,你这到底是何居心?!”
……
李凌峰是无语他妈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他自己的马车放个瓷坛怎么了?难道天底下的瓷坛在马车里就是装了遗骸吗?!
他受这么重的伤看不见吗?
这浑身缠着绑带,上厕所不方便,准备一个坛子装尿咋地啦?
犯法吗?
看几人这一副要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的模样,好像自己是什么阴谋家,故意陷害他们丢脸一样。
李凌峰翻了个白眼,淡声道,“难道诸位大人没看见本官浑身缠满绷带吗?小解不方便,备个瓷坛在马车里犯了大夏哪条律例?”
李凌峰此言一出,嘈杂的场面瞬间死一般的沉寂。
什……么……
呆…呆jio不???
这是李大人的……
尿坛……
坛……
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仿佛被同一时间按下了暂停键,如行尸走肉一样看向李凌峰,眼里的光一点点消散。
他们……
竟然……
对着一个尿坛……
操!
众人只觉得心口一阵重压,恍惚之间,仿佛听见了心脏“咔呲”碎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一众官员瞬间有一种想死又不敢,想活没脸再活的感觉。
这简直就是人生耻辱,官场污点,他们竟然对着李凌峰的尿坛哭了半天!!!
他们恨不能自戳双耳,如果假装没听见,是不是可以当做没发生?
李凌峰看着众人一副奔溃的神情,愣了一下,搞不懂这群人的脑回路,刚刚还对自己义愤填膺的,怎么一瞬间就要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