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事之时,他和新婚第一夜那样,不愿意开灯。仿佛她是多么丑陋的女人,看一眼就会提不起欲望。
林可薇没有办法,她只能忍受着这样的生活,哪怕每晚都会遭到他的讽刺和奚落。
她从来不说话,沉默着,顺从着,只希望自己的肚子能争气,早点怀上那个孩子……好让她早日解脱这种生活。
可是每过段时间就有家庭医生为她测验,奇怪的是,孩子就是迟迟不出现。
偷吃了避孕药
三个月后。
这夜,室外细雨靡靡,室内一片昏暗,隐约听到女子低弱的呻吟声。
“你该不会在事后偷吃了避孕药?”
风成凌伏在她身上抽送,不悦地眯眼——他天天要她,甚至算准了她的排卵周期,而他们两人都身心健康,怎么会三个月了还迟迟没怀上孩子?
这句问话,是对林可薇最大的人格侮辱。
她多想逃离这个牢笼,回到学校,多想过上那平静悠闲的生活。
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忍受。
头发被粗鲁地一把揪起:“说话!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又在城府深沉地算计什么!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一辈子赖在风家,动了什么手脚,好让孩子怀不上来?我告诉你,你如果一直怀不上孩子,不但做不成风家少奶奶,还会落得更可悲的下惨。”
林可薇用力咬了咬下唇:“我没有。”
“呵,别用这种无辜的口气,不得不说,你真的挺会演戏!”
风成凌真是佩服这个女人,她要么不开口,每次开口都是一副柔弱无助,像被众多豺狼围困欺负的小绵羊模样。
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细,他真的要被她骗了。
他坚持在夜里不开灯,是因为她天生就有一张处女的脸,配上那张好像一辈子都是处女的纯洁表情。
想起新婚第一夜,黑暗中,她摸索着缩在大床角落,双臂紧紧地怀抱着膝盖,似乎这样她才能在惶惑中找到一丝安全感。
随着他越走近,她的身体越颤抖。
她不住地想要往后缩,尽管再退下去就要掉下床。
紧张使她双手更加用力,她忽然抬起头惊恐地问他:“只要我怀了孩子,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再碰我?”
哈!他简直当场笑出声。
“是,只要你怀上了孩子,就算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再碰你!”
他厌恶她如厌恶一只恶心肮脏的苍蝇:“所以你最好是珍惜现在能跟我相处的时刻,以后让本少爷碰你,连做梦都别想!知道吗?”
差点上了你的当
她还是惶恐地盯着他,哪怕是在黑暗中,他仿佛都可以看到她亮亮的眼眸。
“你说到做到?只要我怀了孩子,你就真的不会再碰我!”
“本少爷说到做到!别让我重复第二遍——”他暴怒,实在受够了她的做作!
他知道女人会演戏,但能演到如此逼真,逼真到连他都觉得她仿佛就是那样的,也太堪称一流了。
从思绪中回神,风成凌丢下林可薇,毫不留恋地撤身,去浴室里清洗身子。
那浴室跟卧室自带,暖黄的光透出来。
林可薇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仿佛想起了什么,撑着酸软的身体走下床。
她一阵摸索着,在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就要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