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卸磨杀驴,向来是有些大能的看家本领!
几天后。
陈云开他们山东军终于抵达登州城下。
却如预料中的一般。
城外已经没有什么好地方可以让他们扎营了,他们只能在登州城外围七八里外扎营。
这很明显,陈云开他们是没什么进攻机会的,自也意味着不可能再有什么功绩入账。
陈云开对此自无所谓,却是把符游击他们气坏了,真的是气得不行!
想想吧。
持续了快一年的战事,他们在这个过程中辗转南北,说南征北战都不夸张,可谓受尽了辛苦。
却是……
真吃肉的时候没捞着一口,挨揍的时候却是一顿没少……
这不是纯欺负人吗?
“兄弟,你可得给咱爷们拿个主意啊。若再这么搞,咱们怕是都要活不下去了。狗艹的忒欺负人了啊!”
晚间的小酒宴上。
符游击实在忍不住了,大骂不止。
陈云开自理解他的愤怒,但这等时候他自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安慰道:
“哥哥,别人急就急了,你急个甚?我明天再给你三百俘虏,你后面再使使劲,足够你升到参将了。现在这般,已经轮不到咱爷们做主了啊。”
“兄弟,我自知道我没事,可,老陶,老王他们,哎!真是没处说理去了啊!”
符游击一口闷掉杯中酒,俨然极为不爽。
陈云开这时却忽然想起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跟符游击碰了下酒杯道:
“哥哥,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却是没来得及问,这次,一定要问明白了。”
看符游击瞪大眼睛,示意陈云开尽管问,陈云开道:
“哥哥,此役结束之后,你想去哪边任职?”
“嗳?”
符游击顿时愣住了,显然他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只是想他能升官就行。
半晌。
他忙看向陈云开道:
“兄弟,我听你的,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在你麾下,哥哥我安心,心底里踏实呢!”
见符游击终于说出了自己最想要的话,陈云开的心情瞬间便舒展了许多,笑道:
“哥哥,此事我心里一时也没主意,来,喝酒喝酒!咱们也不急,一边走一边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