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奴这不是安抚那姓陈的嘛。若不然,咱们现在在他的地盘上,又能怎个办?”
张爷心情这才愉悦,又毛手毛脚的对王娇娘动手。
但王娇娘这次却没有迎合她,而是娇笑着跑开:
“二郎,现在天还没黑呢,你赶紧去忙正事吧。再者,奴月事来了,咱们先休战几天再说。”
“你月事这么快就来了?我咋记得前几天刚来过呢?”
张爷顿时有点狐疑。
王娇娘忙娇笑:
“这般压力,奴身子一直不舒服,这谁知道呢。等下奴便找个郎中瞧瞧。”
张爷这才放心,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王娇娘的脸色却迅速便冰寒下来。
很快。
她便铺纸磨墨,仔细写了一封信:
“父亲大人在上,女儿娇娘拜谢……”
…
“孙爷,这般说,老子此次非但不能升官发财,反而要被推出去做替罪羊?”
晚间。
大雪再次飘飞。
陈云开南门临时驻地。
火兵炖了一锅羊肉,陈云开正在跟孙东来对饮。
孙东来用力喝了一口酒,苦笑着摇头:
“云开,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但这世界就是这般。好人没好报,坏人活千年。真正干事的人反而处处受到责难,那些狗尿不骚,天天蹲一边看热闹的人呢,反而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云开,此次就算有巡抚大人帮你出头,但此事你也不得不防!青州这摊子水,实在是太深啊。”
孙东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帮陈云开倒酒。
陈云开跟孙东来碰了一下杯饮尽后道:
“孙爷,你跟我说句实话,咱们将爷,不会也狠咬我一口吧?”
“这……”
孙东来顿时瞪大眼睛,一时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自是明白陈云开的深意。
陈云开在柳林坡镇的底细,别人不知道太多,孙昌却是门清的很。
所以。
其他人就算咬陈云开,陈云开也不会太疼,不会受到什么致命伤,可一旦孙昌反水,狠咬陈云开一口——
那陈云开怕真能给当场摁死了。
不说其他。
就单单一个私自招兵,养私兵这罪名,就能让陈云开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孙爷,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用太当真。我是深信将爷的人品的。来,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