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元笑着说:“血卫?什么血卫?江湖上又出了个什么组织?”
张安石说:“对了,李兄,那《无〈错《小说 m。QulEdU。coM天没来得及和你说。这是铁木真身边的侍卫,个个武功高强,不但护卫,还处处搞暗杀、绑架。据说有一千人,而木华黎身边就有两百人。”
李大元说:“你是说昔里钤部就是血卫?”
张安石说:“是的,他只是血卫中的一个统领。”
李大元说:“太可怕了,看来这铁木真是用来对付武林中人的,他的野心不小呀。看来他不吃掉西夏和金国不会罢休。”
张安石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对李大元说:“那些我不管,我现在差不多应该动身了。对了,这群狼是和杨鹏举一起的那群,你们不要伤害它们。”
李大元道:“我正纳闷呢,这么半天还没有动作。好,居然是义狼,和我们也一样。哈哈。”张安石说:“对,义狼。”这真是个好名字。张安石又对籍辣族长说:“我走了,这头受伤的母狼就麻烦你照顾。”
籍辣族长道:“张大侠,你就放心地去吧。”
阿绰说:“师父,我要跟你一道。”
张安石说:“你好好练好武功。我没事。”说完,一个闪身跃出。
母狼一声长啸,张安石的去路闪开一道口子。又一声长啸,众狼慢慢转身散开。再一声长啸,两只小狼箭一样射出去,跟在张安石身后。张安石回首看见两只小狼,他明白这是和他一道追踪杨鹏举,如果说先前他还没有十分的把握,现在他有了,这两头狼的追踪能力不在他之下,加上它们近期和杨鹏举在一起,对杨鹏举的气息相当熟悉,有这两狼在一起,更会得心应手。张安石心里不由感动起来,谁说狼就是凶残成性的,它们同样有感情,同样讲义气。
却说昔里钤部带着杨鹏举一阵飞奔,找到仍在徘徊的马匹,上马回到他们的驻地。
这是座山神庙,里面有不少的人,看见昔里钤部他们回来,马上就有人上来拉马。并说:“看来今天堂主出师顺利,把猎物带回来了。”
昔里钤部把杨鹏举扔进屋,对屋里的人说:“人是带回来了,不过这人由我亲自看管。呼查头领,你马上派人给国师传信,就说杨贞的孙子抓到了。如何处置?”
呼查日力抱拳道:“属下遵命。”
昔里钤部又说:“阿沙舵主,你马上派出探子,外出二十里,发现情况,马上回报,不得有误。”叫阿沙的舵主是个干瘦的老头,他把手里的旱烟放下,一抱拳道:“遵命。”马上去安排人手。
杨鹏举在这里得到两个信息,一个就是自己真是叫杨鹏举,是杨贞的孙子,这从张安石的对手说出来,比张安石说出来更为可信。其二,这里是九方堂的一个分舵,应该是才过来有此设立的。不过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他也分不清身在何处,再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可以说他对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有概念。要知道他跟随母狼从壶口沿黄河北上,现在差不多进入榆林地区,也快到蒙古边境。
昔里钤部亲自看管杨鹏举不但是防止他逃跑,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从杨鹏举嘴里得到他的绝世轻功。
昔里钤部问杨鹏举:“小子,你的轻功是咋来的?如果你说出来,我就把你放了。”
杨鹏举说:“你想知道?”
昔里钤部以为杨鹏举要说,大喜道:“是的。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放你。”他当然不可能放,就是杨鹏举说出来,他还得把他交给木华黎,这可是逼迫杨贞投降的法码。这些年,他们的这种手段屡试不爽,得到的降将越来越多。木华黎对这种方法也很是赞同,要知道他这此次攻金,改变以前肆意杀掠和夺地不守的惯例,利用矛盾,收降大批地方武装首领为其守城夺地,并发挥蒙古军善于突袭和野战之长,进取辽西、河北、山西、山东各地数十城。
杨鹏举说:“我都不知道。”
昔里钤部以为又让这小子戏弄了,勃然大怒,本想出手点杨鹏举的麻穴,让他受点苦头。没想到杨鹏举又接着说:“我那天就这样跑着跑着,突然叫了一声‘提锐旅’,莫名其妙就起来了。”
昔里钤部耐住性子问:“什么‘提锐旅’?”
杨鹏举说:“这你都不知道。岳元帅你知道不?他的‘满江红’你知道不?”
昔里钤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的玩意儿。岳元帅我知道,他不是死好多年了嘛?什么‘满江红’?现在还满山白矣!”
杨鹏举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说出来你咋练?那是岳元帅作的词。”
昔里钤部说:“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文人酸不拉几的。你直接说秘决不就是了。”
杨鹏举见昔里钤部猴急,就偏要作弄他。他说:“岳元帅不是文武都是绝顶高手吗,这就是他创下的绝世轻功。不想学就算了。”
昔里钤部半信半疑地说:“你是说岳元帅作的词就是绝世轻功?”杨鹏举说:“那当然,岳元帅武功盖世,文冠天下,他的武功就藏在文中。你想想,他会让一个只是武夫的人学他的武功吗?”昔里钤部想想也有道理,忙说:“那你说来听听。”
杨鹏举想这家伙可能没学过满江红,就信口吟道:“恨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是中更有痴儿女。保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
昔里钤部说:“就这样?”杨鹏举说:“是呀,就这样。前面就是心法,后面是‘提锐旅’轻功。”
昔里钤部不放心地说:“你帮我写在纸上。我慢慢练。”他得留个心眼,看这首词是不是真的。杨鹏举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