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你不是为了不让别人催婚才……才娶我的吗?”她红着脸问道。
闵序回道:“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她还想再问,却被闵序堵在嘴里。
她虽被火刑毁过神识,但并不傻,还是看的出闵序的奇怪的,她挣扎了几下想把他推开问个清楚,但他力道极大,一只手轻易的就握住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她根本就反抗不过。
“别……别这样。”她又怕又羞,可惜她声如蚊蚁,在男人听来更像是邀请。
闵序加大了按住她的力道,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今晚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了。
对于他的触碰,她虽然又紧张又害怕,但也并不是什么心理准备也没有,毕竟是结成了夫妻。她奇怪的是为什么刚才掀盖头的时候他没反应,现在却想着要做夫妻了。
因为是第一次,软塌又小,两个人就算叠在一起也挤了些,于是她小声道:“去……去你床上吧。”
可闵序却充耳不闻,只是搂着她的身体放纵,即便两人滑下软榻也不顾。
期间,他更是让小半身子悬在塌边,一手搂着她,一手却向下按着她的脖子,似乎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脸,亦或是他不愿看见她的脸。
玉映肩部以上悬在空中,又被他这样按着头,很是不舒服,可又挣扎不过,只能强忍着,心想这莫不是他特殊的癖好。
当一切终于结束,她觉得自己的小命去了快一半,趴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闵序起身后拉过被子为她盖上,然后回到床上躺下,一切又陷入安静,与刚才疯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奇怪为什么两人都已经是夫妻了他却还是没将她抱上床去,但终究因为太过疲惫在软榻上沉睡过去。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就醒了,这一百年来,她每日都是早起练功,已养成了习惯,所以即便昨夜再累,她还是醒来了。。
红烛快要燃尽,闵序的床上也空了,看来,他起的比她更早,且现在人也不在房中,不知一大早去了哪里。
穿衣时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紫痕,她羞涩间又有些疑惑,虽然感觉不对,却又不知哪里不对。
穿好衣服走到外间,竟连一个服侍的宫娥都没看见,虽然说她们玉府家道中落,但也还有十几个婢女小厮伺候,怎么到了这尊贵的离恨天宫竟连个人影都看不着。
因从未来过这三十三天,且昨日又戴着盖头,所以她并不知道这离恨天宫究竟长得什么模样,此时虽天未大亮,但周围建筑的轮廓已经能看的清楚。
比起九重天的金玉绕梁,明珠璀璨,离恨天宫要显的古朴厚重许多,庭院里也并无太多花草,只生长着一棵棵高大的圆生树,每一处都诉说着历史的亘久。
世人都说,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可见,在世人心里,离恨天是个高不可攀之地,而她,竟然真的站在了这里。
“少妃,您……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冷不丁的,连翘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玉映转身见是她:“我习惯早起了。”
连翘向寝殿里看了看:“少君是不是也起来了?”
“恩。”玉映点了点头。
连翘叹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竟然也早起了,我就知道会这样。”说完她又对玉映说道:“少妃娘娘,您跟我来,我有样好东西给你瞧。”
“什么东西啊?”她好奇问道。
连翘贼兮兮的眨了眨眼睛:“少妃待会儿见了就知道了,绝对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