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云皎将匕首从李福瑞脖子上拿开,用侧面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转头看向李父,“你看,连他都说他不需要姐姐的卖身钱,说李念娣不欠你们呢。”
李父李母眼睛都紧盯着云皎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匕首,那短短的不过二十几厘米的匕首,在云皎手里挽出不同的剑花来。
没再等李父李母给什么反应,云皎直接回卧室了。
自这天起,李父李母都不在坚持给云皎洗脑了,他们鬼鬼祟祟的找了好几次人过来家里,看情形大概是有“神婆”有“道人”,都是附近周边比较出名的会“看事儿”的人。
李福瑞毕竟也是读着书的,他跟父母说:“我姐这样倒是很像那种受了大刺激,精神分裂出副人格的那种病。”
随后十里八乡都知道了李家三丫头因为家里不让去上学,变成精神病的事情了。
只负责看热闹的人们,这段时间基本上是只要能见到李父李母,必说的话就是:“孩子学的好,想上大学就让去上!”
谁见到了都是这么一句,李父自觉十分抬不起头来,怒火想要冲着云皎发,但他撩开帘子还没走进来,云皎就转着匕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了,怒火也不敢发了,“噌”的一下撂下帘子回了堂屋。
女儿现在惹不起,儿子是命根子舍不得,那就只好对着老婆发脾气,一个中午饭吃的是挑三拣四,不是这个咸了,就是那个淡了,要不就是炖个茄子放这么多醋做什么打算酸死谁?
李母默默地承受,一句话也不说。只等着他们父子都吃完,自己再把桌子上的盘子碗都收拾回厨房慢慢洗。
云皎如今连饭也不跟他们一起吃了,反正她空间里还有存货。
李父李母才不管死犟的死丫头不吃饭怎么活着呢!不吃?那就是不饿!
干脆连厨房门也锁了起来。
十多天之后,通知书被送到了家里。
邮递员来的时候家里只有云皎和李福瑞,云皎将通知书接过来直接收进空间里,省得到时候还横生枝节。
又是一个月之后,新办的身份证也送了过来。EMS送来的的时候,李父想要接,被云皎一把抢了过去。
这时离学校开学时间很近了。
云皎带着身份证户口本,又一次去了派出所。这次是来改名字的。
写申请出证明,几番操作之下,名字顺利从“李招娣”改成了“云皎”,以云为姓,以皎为名。
然后又开具了姓名更改证明,这个是要拿到学校去用的。
云皎已经决定提前过去了。临走之前,找了个收废品的上门,问好价钱以后,将原身留下的舍不得那些课本什么的统统打包卖了。
从小学到高中毕业,书还是挺多的,加起来一共卖了不到一百块钱。好几大箱子呢!
晚上告诉李父李母一声,第二天云皎谁也没惊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离开了。
在路边上了招手停的公交,到了汽车站直接买了去京城的车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就到了京城了。
一路公交地铁到了潘家园,走走转转的买了两个不起眼的小玩意。
然后随意找了个古董铺子,翻出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藏的纯金打造的钗子来。
盒子古拙朴素,跟刚才从某个小摊位上花了八十块买的一个盒子十分相似,里面的钗子金光闪闪,放在一起十分的扎眼。
最终店里估价35W,云皎看着掌柜的眼睛说要多问几家比比价,最终签了合同拿到了税后50个W。
这几年都不用为钱发愁了。
打车到了学校附近,云皎让司机载着在学校周边逛了一圈,然后在一个距离学校几百米远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小区内大多是联排别墅和大户型,中间零零散散的也有独栋。
在小区里转了转,很快就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