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秦川连忙跳起来要走人,走到门口忽地想起廖姐刚才话里的抱怨,于是连忙回来问道,“你们难不成也出了点问题?”
“分隔两地,他又是个有点权力的人,哪能不出问题吗,”廖姐耸耸肩,“而且到我这个年纪,他是躲着走的,懂?”
“那也可以借助点……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姐姐你忙,廖姐再见。”秦川本来想说借助一点科技手段,但看到廖姐脸上立马一片通红,立马跳起来就跑。
他出去了廖姐才把手里的圆珠笔扔出去,听着脚步声走远了,她又要站起来准备下班。
可刚准备扶着副手站起来,廖姐突然脸色红得跟滴血一样。
她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浑身乏力了。
“这些年轻人啊!”廖姐感慨着又坐了回去。
但她手里的圆珠笔转了几圈,让她的眼光一时间迷离起来。
秦川想着廖姐保守秘密的可能性,一路想着万一被曝光该怎么解决,他忧心忡忡回到宿舍,发现自己宿舍门口有人等。
高长发的那个内侄,现在的海远县人大主任胡强,还有海远县委书记朱刚,以及常务副县长李亚平。
三个人站在走廊里正在聊天。
“怎么不提前打电话?”秦川连忙招呼,“进去说。”
这三个人是来告状的。
封清常的秘书担任代理县长,这两天已经履新了,是市组织部一个副部长送去的,并且在见面会上明确说这位王县长是组织部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要求海远县“务必帮助他快速掌握海远县局势”。
“秦主任,不是我们容不下人,这个人过分了,一来及不去基层搞调研也不跟县直部门打招呼,就盯着白县长留下的烂摊子,发现一点问题就要找人负责,动不动就开县长办公会,他是完全不懂基层的工作,就知道乱发脾气给别人找茬。”李亚平叫苦不迭。
秦川很怀疑,那个王秘书是有点高傲,但她还不至于这么急功近利。
而且,组织部那个送王秘书去履新的副部长是不是说话有点过头了?
就算是封清常亲自去,他也不好当众说让县委县政府围着他的秘书转圈的话来啊。
“是哪位领导送王县长去的?”秦川问道。
“张副部长,也是年轻有为的领导,”朱刚说,“我知道,这个人有点涉嫌故意给王县长搭台子让他现眼,可王县长的作风确是过头了,就这么两天,县政府那边对他批评的人至少有十几个,秘书科的几个秘书就因为没给他及时准备全县三十年来的详细投资档案,他就把那几个秘书踢出了秘书科,我觉着任何一个有点工作能力和必要的领导能力的人,也不至于做这种事啊。”
“县委办也没少被折腾,今天下午王县长明确提出要加强县委办的工作效率,要求县委增加一个县委办副主任的位置,我们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连人选都准备好了,是一个副处级干部,明白这是准备替换现任县委办主任,一手掌控县两办。”胡强抱怨,“他压根就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却想着先抢占位置提拔靠近他的人,他这是要搞一言堂还是让他的个人权威凌驾于县委县政府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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