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车上,抽着烟,车窗户为了安全起见,只开了一个小缝隙,弄的车里乌烟瘴气的。
“九仔,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低调点吗,怎么第一个主张来砍人的就是你?”
我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当然了,不是我不想来,九仔不主张,我也得主张。
九仔本来是一边抽烟,一边做思考状,听见我问话,嘴角又飘起了他的招牌歪嘴笑:
“低调归低调,自已兄弟被砍了,连仇都不敢报,咱们还怎么混?再说了,我还不知道你,就算我不同意,我拦得住你吗?你自已摸黑也得来做了他吧!”
“嗨,还得是你,还得是你啊九仔,你还真是了解我。”
人生得一知已,此生无憾。
我想了想,又说到:“生我者父母,我生者九仔。”
九仔给我头上来了个脑壳蹦:“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九仔,你没文化就不要乱讲嘛。”
“哈哈~~”
我们这帮兄弟,好久没有开心玩闹了。
我们在这个老旧的胡同里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期间,打开了好几次车门透气。
我们进来之前就把车掉了头,倒着进来的,如果万一有突发事件,我们可以直接冲出去,就算等会下去砍人,我们也会留一个人在车里,随时准备开车。
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人还没来。
坐在副驾驶负责看照片的孙民,都滴了两回眼药水了,副驾驶人也换过好几拨了。
终于,一个标志性黄毛走了过来。
“又来一个黄毛,快对对照片。”
“哎,挺像啊。”
“你哪个黄毛都说像,你看好了。”
“曹,就是他,准备下车。”
我立刻确定了是那个人,那天,就是他捅伤了张楠,我当时扑过去的时候,看的死死的,绝对不会记错。
那人越走越近,我们静悄悄的等着,等他走到车前的时候,我们才会下车,让他没有时间反应逃跑。
他妈的,他们太嚣张了,砍了我们的人,还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在黑夜单独行走,他们真的是当地头蛇当得太久了,忘了什么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了吧?
黄毛走到了我们车前。
张帅一把拉开车门,人没下车,就一脚踹了过去。
同时我们也从其他车门跑了下去,一前一后,把人堵住了。
“黄毛,认识我不?”
我手持镐把,笑着看着黄毛。
我不知道黄毛有没有认出我来,可能我们这些人手持武器,就已经足够有理由让他逃跑了吧。
他不答话,直接推开孙民就要跑,孙民一闪身,反手一个镐把就砸在了他头上。
“你妈的,你跑的了?”
黄毛后脑中了这一击,直接扑在了地上。
我也跟过去,竖起搞把,直直的戳在他胳膊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