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只说了一句话:“这段时间,所有人晚上不要出门,白天出门要小心,看到车辆停靠要离远一些。”
想象中的夸赞并没有。
还多了一句类似警告的话。
我不明白为什么荣哥没有高兴,他不是说早晚跟河口帮有一战吗?
接下来几天,慢慢的有流言传了出来。
有人说狗东卷了社团的钱跑到国外去了,有人说狗东现在归隐了,产业都交给手下打理,自已退出江湖了,还有人说狗东被齐新会的收拾了,手下两员大将都被挑了筋。
但是还有一种传言,说狗东被人挂掉了,原因就是招惹到了我们这一帮人。
九仔跟我说,他初次听闻这个传言时,差点尿裤子。
其实我也可害怕了。
但是等了三四天,也没见相关部门来拘拿我们,慢慢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不过,不管怎么传,我们这伙人确实又牛逼了。
毕竟很多人都知道我们跟狗东的恩怨,晚上起了冲突,午夜就出现枪击绑人案,然后,狗东就消失了,这个怎么解释?
更离谱的传言还有呢,说李铁柱把狗东一顿暴打,然后还是觉得不解气,叫兄弟们把手脚按住,把狗东给操了。
这个传言刚出来的时候,把李铁柱气的一脚踹翻了张桌子,大喊:“我踏马还是处男呢,谁踏马传的,给我查,我看看是谁想死了。”
我们倒是哈哈大笑,说真的,除了刚开始那几天,有点不适应,晚上还会做噩梦,甚至吃饭的时候,都吃不了肉类食品,尤其是红烧肉之类的。
但是后来,这种感觉慢慢淡了之后,一种优越感生了出来。
因为,之前我们不管多狂,多吊,始终都是挂的荣哥的名头。
而现在,我们单独干掉了一个跟荣哥平头的大哥,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帝轮流做,你们能当大哥,我阿劲也可以。
当然,我这么想,并不是忘恩负义,不记得荣哥的恩情。
记恩是记恩,但是出来混,哪个不想做大哥的。
我们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什么呢,就好像是心境突然升华了,从一个马仔,升华到了一方之主。
我清楚的看到,平时里一些看到我叫哥的混子,他们从之前的尊重变成了惧怕。
这种感觉很是让我受用。
我知道,自已心态又变了。
我越来越狠,越来越像一个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