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山提高分贝,大声问道:“混账东西,你敢来闹我的生辰宴?”
“还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子。”
“你真以为我齐家,就怕你?我们是在给那位大人物面子,不是在给你面子。”
“惹怒我,信不信我把方家一起灭了。”
齐文山是要面子的。
特别是这时候,所有来宾都在盯着他。
他退一步,尊严退十年。
儿子是他最后的底线,他必须要强势。
但。。。。。。
台下,无一人说话。
只有萧家家主,不停拉齐文山。
齐文山怒火攻心,根本没时间管萧家家主。
他低吼道:“萧家主,今天你不必帮我,这件事我会亲自解决。”
“来人,把他们围起来。”
“我方家岂是一个强暴犯可以乱来的。”
齐文山显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萧家主还在拉着齐文山。
“齐家主,他。。。。。。他,他。。。。。。”
萧家主的声音,开始颤抖。
“他,他就是我儿子照片上的,太极凰袍啊!!”
“你怎么敢,和他有一点过节的。”
“你这不是在找死吗?”
声音不大,却让齐文山脑海瞬间崩塌。
陈天选,那个被夏荷休掉的废物,强上方糖的男人。
竟然。。。。。。是太极凰袍。
齐文山神经错乱,天崩地裂。
一声巨响,他双腿扎跪在地上。
“陈王饶命,我儿不知您便是太极凰袍,还请恕罪。”
陈天选来到齐文山生辰宴最中央,坐下。
喝了一口茶,只说出两个字:“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