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勾唇笑,手里端着一杯酒,往后一靠,便起二郎腿来,眯着眼打量将外套脱掉松开领带坐在沙发里的谢景臣,猜测说:“你丫的欲求不满?”
谢景臣又骂:“你丫的才欲求不满!”
“干嘛啊,吃枪药了?”唐墨对谢景臣这副臭德行好奇死了,笑的贼坏,凑过来问:“还是……被哪个姑娘拒绝了?”
谢景臣:“……”
他仰头喝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深深舒了口气出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谢景臣没回答唐墨的话,只是反问他:“你怎么一个人坐这儿?思考人生?不找个女人陪你聊聊?”
唐墨轻嘁,“老子又不稀罕女人。”
“唉不是,说你呢,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唐墨在谢景臣一踏进他们这个几个兄弟常来的私人包间后就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这会儿打破沙锅问到底:“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谢景臣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简单地说了出来。
主要是这事儿他也不能找单羲衍商量,要是单羲衍知道他把微微给亲了,不和他动手才怪。
不能说,伤兄弟感情。
唐墨听完很惊奇地感叹:“我们清冷禁欲的谢总私下居然对一个女孩子做这么狂野的事儿?看不出来啊,平常人模狗样的,结果这么不是人。”
谢景臣:“?”
“你找揍?”
唐墨撸袖子,“来啊,正好一身劲儿没处发泄。”
说完又笑眯眯道:“不是我挑事儿,你都强吻人家了,这姑娘就这么让你给亲了?没扇个巴掌什么的就跑了?”
谢景臣表情一僵,还未说话,唐墨就忽然凑近,手指在谢景臣的脸上戳戳点点,十分欠揍地说:“哎哟,瞧瞧,瞧瞧这脸,都被人家抓出血了啊。”
谢景臣一手肘把人给撅开。
唐墨灵活地躲回去坐好,抿着酒说:“得亏包厢里光线不好,不仔细瞅还真看不出端倪来。”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开完玩笑,唐墨正经起来,问谢景臣。
谢景臣有点烦闷地一口气喝了好几杯,唐墨在旁边皱眉:“你他妈的悠着点,胃出血还得老子送你去医院!”
“能怎么办,”谢景臣自嘲地嗤笑:“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呗。”
“你就不怕她对你越来越反感?”唐墨化身为感情大师,对谢景臣分享自己的看法:“你难道不觉得,欲擒故纵会更好吗?”
“你看你现在啊,都把人家惹恼了,她这会儿正处在反感你的阶段,你要是继续死缠烂打,除了让她更反感你,增加不了一丝的好感度。”
“可要是你晾她几天,让她错以为你放弃了不会再有所行动了,再突然给她一个出其不意,就四舍五入是惊喜了啊!”
“要是到时候正巧她碰上个什么事儿,你来个英雄救美会更加分,没准一下子就把你当成了盖世英雄头脑一热答应你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