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马不停蹄的往潮生阁赶,让玉歌无比郁闷的是自己进城还要交100块灵石,因为她没有身份玉牌,避免节外生枝,也就乖乖交了。
到了潮生阁后,也不需要别人招呼,玉歌直接带着若孤宁直奔法器房,找到柜台掌事,说自己要找一把高品阶的长枪。柜台掌事见是若孤宁,(玉歌人矮,直接给忽略了)便阴阳怪气的道:“呦,这不是六少爷吗?怎么,现在想要来挑选法器了??不过这法器房可不是一般货,随便一把都值上百灵石,你是不是要和少主请示一下。”
若孤宁被说的满脸通红,呐呐的道:“吕掌事,您误会了,我。。。我不是来拿法器的,我。。。自己有。”“玉歌,我们走吧。。。”
“看清楚,不是他要,是我要!有什么高阶的法器拿上来,若是让小爷不满,你这掌事的位置估计是坐不住了。”玉歌人小气势足,一副老子有的是钱的模样。吕掌事听见声音来源才发现他,见她周身气势不凡,也不得不小心对待,立即换了副笑脸:“不知小公子贵姓,吕某眼拙,还请见谅。可否告知吕某需要什么样的法器,我好差人去拿?”
“小爷有些口渴。”
“哎哟,瞧我,小公子这么早出来,肯定是还未进食,您这边请?我让人上些茶点。”吕掌事见玉歌在他这个筑基面前丝毫不怕,而且他悄悄释放出的一丝威压犹如石沉大海,这样他更加确信玉歌身家丰厚,肯定是使用了什么法宝,不然筑基期威压炼气期可没有人能抗的住。认定她背景强大,不敢怠慢,从而更加恭敬。主动带着两人到贵宾室,就连对待若孤宁也不会那么随便。
坐定后,玉歌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丹药、法器、符篆让他一并准备妥当。玉歌随意扫了一眼,桌上放着一个储物袋,想必里面装的是丹药、符篆,而她的目光则被一个长型的盒子吸引,示意吕掌事继续说。
吕掌事会意,伸手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物品,缓缓介绍道:“此枪身长枪长七尺二寸,梭形枪头长八寸,枪头下红缨,通体银色,主材料为万年银精,炼器者特意加入了一指甲星辰沙,让他有了可升级性,若是日后遇到天材地宝,再将其熔炼,品阶有极大可能提升。售价两千中品灵石。”若孤宁本事恹恹的坐在一旁,当听到吕掌事介绍眼睛越来越亮,不过在听到价格后又暗淡了下去,两千中品灵石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虽然添加了星辰沙,但是这是一个残缺品吧?不然以材料来看,炼制出来的法器品阶绝对会到达灵器级别,而你这个也才堪堪到达法器极品而已。”玉歌知道他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为自己开的价格做铺垫。若不是受到凤倾羽的熏陶,估计就被他骗过了。
吕掌事被点出不足之处也不尴尬,镇定的道:“小公子好眼光,只是这银精易得,星辰沙难得,即便是残次品,也不是一般法器比的了的。”
“这样吧,一千八佰灵石,如果可以,我就直接付灵石,毕竟你放着也是放着。”
吕掌事思考了一会儿,也同意了,虽然少了两百,也是赚的。钱货两讫后,两人便匆匆赶往港口,接下来等船离港就好。
一路上,若孤宁欲言又止,显得心事重重,玉歌只当没有看见。等到了上船后,为了有个安静的环境休息,玉歌特意交钱租了了“贵宾室”,反正她有的是灵石,也不差一点。
“啰,拿去!”玉歌拿出长枪递给若孤宁。
若孤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玉歌,结巴道:“给。。。给我的?”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买来作什么。。。”
听到肯定回答,若孤宁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连忙摆手拒绝道:“我。。我不能要,。。这个。。。。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玉歌。。。你。。。收回去,我。。万。。不能要你的东西。”
玉歌见他这样,循序善诱道:“阿宁,你听我说,你的那把低阶法器余你现在的修为倒是有些不相称,你想想,你去到海岛后还要照顾我,若是没有一把趁手的法器,你怎么在那个危险重重的地方保证我的安全。你先把这个祭炼了,先熟悉熟悉,看看用着趁不趁手。”。
若孤宁还是推辞:“可是。。可是。。。这是玉歌你的东西,再说如此贵重,我是断不敢收的。”
“这样吧,就当我借你的灵石,你这趟出去应该能赚不少,到时候再还我就行,我也不会要你一次性还我,慢慢还就行,这总行了吧?我相信已你的实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赚够灵石的。”
若孤宁想了一下,答应道:“那就算我借玉歌的,到时。。。到时我一定还你!”见玉歌点头,若孤宁这才把眼光落在长枪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枪身,犹如对待恋人。
“对了,这个给你!”玉歌又抛出一个储物袋。
“出门历练怎能少的了这个,说好了,这个也值不了多少钱,算是送你的,你可别和我再推迟,我们就分道扬镳好了。”
若孤宁条件发射性的接住,他认出这个是潮生阁的储物袋,听玉歌如此说,拒绝的话在嘴里打了个圈又咽了下去。听到分道扬镳时愣了一下,随后又露出了笑容。重重的说了句:“谢谢!”若孤宁只觉得心里暖呼呼的,这么多年来,除了娘和三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就算有人赠予过他东西,都是觉得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而玉歌赠予的完全不一样,是真正把他当朋友的。为了不辜负玉歌的情谊,他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她,现下只能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正经。
玉歌很满意他的态度,让他立即祭炼,这个房间有禁制保护,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而她则是出去甲板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