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内围的十几骑银甲,则保持原定姿势,即便受到攻击,亦不主动出击,仅保留基本的格挡自卫,用人盾守护着皇帝。
在一轮又一轮的玩命战术之下,敌军阵形大乱,出现了一条五尺长的缺口,左将军大吼一声,“走、你们快走,我断后。
春娇酒楼
林晓天拎着食盒归来,站在门口左右徘徊,而后嘀咕道,”才四更天、老板娘一定没醒,敲门会吵到她吧?
“哎呦、舍得回来啦,还以为你出了何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晓天推门而入,见老板娘侧趟于一张藤椅之上。
刚想开口解释,老板娘一脸兴奋道,”你小子可以啊,送个膳就把人家小姑娘勾搭上了,人才呀。
林晓天盯着老板娘发愣回忆,“在现代、有一种新型的男女方式,叫一日情、还有个亲切的名字叫,”跑友”,属于个人私生活,并不触犯法律,但这种行为存在隐患,尤其对婚姻是个不小的冲击
难道老板娘怀疑我去约啦?
老板娘捂住胸口道,”看我干嘛?你这个小淫虫,刚享完艳福,又打起什么歪心思。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干,林晓天解释道。
“那你一夜未归为何呢?老板娘质问道。
”呃、林晓天不知道怎么回,心中嘀喃道,“我总不至于说被人绑了吧。
老板娘冷哼,”说不出来了吧?就别狡辩啦
送个膳、人就不见了,出去寻、也寻不见人。
”这怎么讲的清楚啊,说迷路啦?不、老板娘何等聪明伶俐、不可能糊弄到他,林晓天心中有苦难言。
“赶紧歇着吧,天亮就给我去郊外摘菜,一夜风流、还想偷懒、门都没有,害我担心一整晚,老板娘往后堂走去,嘴中数落道。
躺在柴房林晓天想道,”这皇帝不会真受困了吧?算啦,他又不是什么明君,我也帮不上何忙,况且他身边大佬无数,谁敢惹他,勾勾手指头就能把那人、大卸八块。
京郊附近
十余骑银甲策马狂奔,向着京城疾驰。
”左将军、要不歇会吧,快到京郊了,皇帝看着左将军的伤口道。
“皇上、不可,一刻都停不得,叛军随时可能追来,左将军急忙回道。
皇帝一脸难过,”可是你受伤了,先包扎伤口吧。
“无碍、末将常年征战,身上大小伤口五十余处,这点伤不值皇上挂怀,左将军说道。
正值此时、嗖嗖嗖、几十只短箭骤然射来,三名银骑瞬间倒地。
左将军反应迅速,晃动着大砍刀,拍打着射来的短箭,大呼道,“小心。
众银骑立即勒住缰绳,纷纷持刀劈砍着流箭,骏马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陡然一只短箭穿过银骑,射向中心位置,皇帝立时闷哼一声。
左将军闻声立即看向身侧,惟见皇帝的腹部已中一箭,面露痛苦之色。
左将军一脸惊惧道,“护驾。
一轮箭射完后,前路出现十余名蒙面黑衣人,道路两侧的树梢上飘下二十余人。
左将军顿时心惊,回头瞧向后方,亦有十余名黑衣人,疾呼道,“众将士听着,京城就在前方,皇上不容有失,我等拼死一搏。
左将军率领着众骑向前方冲去,距离累衣人约莫十尺之余。
一根绳子瞬时立起,骏马脚踝受绊,当即栽倒,左将军纵身一跃,躲过一摔、
其余几匹为首的银骑,没有反应过来,冷不丁的重摔倒地,骏马的哀嚎之声、银甲兵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后继几匹银甲见状,急忙勒住缰绳,呆在原地戒备着周遭。
黑衣人未有任何迟疑,手持弯刀疾速合拢,将银骑压缩在,一个三十尺宽的包围圈内。
左将军大喝一声,“众将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