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朝着伙房走来,愈来愈近、林晓天紧张不已,快走到门口时
喵……一声猫叫
“该死的野猫,这人骂骂咧咧的走入后堂
已五更天了,天色微亮,林晓天也没心情做什么沙拉,叼着两片大白菜摸上了楼
稍歇片刻、楼下发出嘈杂的声音,掌柜与伙计跑前跑后忙活着
不可否认、古人确实起的够早,同样睡得也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罕见夜生活,最负盛名的夜店,当属青楼和妓院,两者的区在于:一个风月文雅、一个裙下风流
“啊……杀人了、杀人了,店小二大声尖叫,快速跑下楼
一个中年男人慌张的喊道,“快报官、快快报官
林晓天心中一惊,心想道,“事非之地、不宜停留,得尽早离开
背着包袱、强忍痛楚,走到凝香的房间敲了敲门,没回应,又走到小乞丐房间敲敲门,还是没反应
“去哪儿了这是?林晓天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楼
“掌柜的、跟我一同来的女子去哪了?
“昨…昨晚亥时、亥时左右,那俩个姑娘驾车走了,掌柜的仍在命案的惊恐当中,话语哆哆嗦嗦
“走就走嘛,也不打声招呼,林晓天嘀咕道
掌柜的定了定神,上下打量着林晓天全身,问道,“客官、您这是怎么了?
“哦,摔了一跤、不碍事,林晓天回道
然后拖着饥饿又疼痛的身子走出客栈,朝着京城前进,或者可以说是蠕动
真是举步维艰呐、半个时辰的路程、林晓天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
京畿重地、皇城脚下,禁卫军不敢怠慢,盘查严密,林晓天排在长长的队伍中
“到我啦,可以进城吃东西了,包子、饺子、肉夹馍我来了,林晓天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流口水
一个黑甲兵过来拎走包袱,丢至旁边的石桌上翻察
“上前、另一个黑甲兵道,接着开始搜身
原来这是流水线式作业,京城人员流动性较大,采取分段检查,物品、身体、盘问三者同时进行
黑甲兵异常仔细,几乎摸遍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摸得林晓天一阵阵肉疼,呃……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身上有伤,哐的一声,抽出大砍刀吼道,“说、你是何人、来京城做甚
没等林晓天开口解释,搜查包袱的黑甲兵呼喊道,“有血迹
哐哐哐哐,十几把大刀出鞘,“敢反抗、就地格杀,一黑甲兵道
几人押着林晓天到了一处宅院,走进地下室,黑甲兵猛的一推林晓天道,“小子,这是巡防营地牢,好好呆着,别耍花样
说完关门而去,任凭林晓天怎么呼喊,都没人搭理
打量了一下周遭,墙体腐朽不堪、空气阴冷潮湿
等到午膳时间,才见有人过来,丢下一碗稀薄似水的粥,一颗如鸡蛋大小的竽头就走了
大概两个时辰后,两个兵卒进来抓着林晓天就往外拽,走过几间囚室来到地牢大堂
“说吧,为何带伤,衣服上的血液从何而来,一个未穿甲胄、兵头模样的人厉声问道
林晓天想了想,如实回答、卒头未必会信,不如……不如这么说
“小生进京考取功名、途中遭遇野兽追赶,奔逃时跌落山涧,负了伤、衣裳也染了血
“哦……好了、你可以走了,兵头说完挥挥手,示意小卒带他出地牢
林晓天一脸懵,本想着又是一场影帝级演出,台词都酝酿好了,这………
忤着干什么?不想走啊,兵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