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女竟如此不懂规矩,传出去,怕是会被人说你管教无方。”
见陆恒进屋,沉着脸大摇大摆坐在上位的白士堂,阴阳怪气的打着官腔。
他今日登门,本就是问罪而来。
陆恒挂着执法堂副堂主的职务,竟然连月内都没去过堂口,简直不像话。
更让他不爽的,是他新官上任,对方作为下属,既没有主动登门拜访,也没有送过礼。
这完全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如何能忍?
当然,他也知道,陆恒可能是对他空降执法堂堂主一职有所不满。
可那又如何?
堂主一职是门主钦定的,他姓陆的小子,有再大的不满,又能怎样?
是以,这次他登门,就是为了敲打而来。
他可听说了,这小子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经商也是一绝,在城中有不少买卖。
若是姓陆的那小子,足够知情识趣,孝敬一二,倒也不是不能原谅。
至于不识趣!
这假设,白士堂没有想过。
一个年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再有能耐,还能翻的了天?
正是带着这种心态而来,接着又被陆恒管家客气的引进客厅奉茶,这让他更加确信。
陆恒即便心里不舒服,对他这位顶头上司,还是有所忌惮的,不敢公然翻脸。
于是,也就有了接下来,见奉茶的侍女娇俏可人,想要动手动脚,反倒被扫了脸面的一幕。
“哈哈……,白堂主恕罪,是我管教无方了。”
“只是属下正好有一事想询问堂主,不知堂主能否为在下解惑?”
陆恒笑呵呵的模样,让白士堂颇为满意,猜想这位下属,大概是选择服软了。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陆恒眼中闪过一缕寒光,微微俯身,凑到他耳边说道:“我想问,堂主你一直都这么勇的吗?”
“难道忘了,你的前任,头七才刚过不久吗?”
白士堂听着这带着戏谑口吻的话语,瞳孔陡然放大。
一瞬间,他只觉全身毛孔都战栗了起来,寒气直冒。
“你……”
刚喊出一个字,一只偌大的铁掌,便照着他脑门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