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不也曾说,只是冲着他来的。
苏木,“是。”
苏木离开后,从南立在魏钰身侧幽幽一叹,“这长安的天,就要变了。”
魏钰瞥他一眼,嗤笑了声,“装什么深沉,收拾东西,回府!”
从南耸耸肩,折身收拾行囊去了。
萧淮隐听到风藤的禀报时,好一会儿才回神,“他当真应了。”
风藤,“回主子,苏木是这么说的。”
萧淮隐面上的错愕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皇兄这个局,倒是便宜了我。”
说罢,萧淮隐沉寂了好一会儿才道,“查一下,救她的人是谁。”
风藤自是晓得这个‘她’所指何人,当即应下,“是。”
“收拾东西,回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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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清风堂。
“啪!”
褚老太太一掌拍在桌上,气的身体发抖,“竟有这等事!”
“母亲,已经没事了,您别气坏了身子。”
褚明鹤忙劝道。
卫氏亦是脸色发青,紧攥着绣帕压着怒气。
要不是怕刺激着老太太,拍桌子的就是她了。
“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褚老太太被搀着坐了回去,声音仍打着颤。
“所幸已经化危为安,瑜儿也没受到惊吓,母亲消消气。”褚明琛也跟着安抚道。
“什么东西!”穆氏几番想要平息怒火,还是没能成功,“竟算计到五姑娘头上来了,还对灵溪下这般毒手,简直是骇人听闻!”
那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竟要将人活生生拿去喂虎。
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少说两句。”
眼瞅着褚老太太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褚明扬赶紧拉着穆氏不让她继续发作。
好一顿安抚过后,褚老太太总算是平静了些。
褚明鹤这才道,“陛下说了,这件事会给阿瑜一个交代。”
褚老太太别过头没作声。
说是这么说,最后多半还是得不轻不重的揭过去。
那可是陛下的嫡长子,褚家就算再受恩宠,也是臣子。
且最后阿瑜也躲过了这一劫,还真能叫陛下把人怎么着不成。
这个道理在座的众人都懂,遂一时没人再吭声。
这口气他们咽不下去,可咽不下去也得咽。
毕竟,那是君,他们是臣。
“既然储君不能动,那就只能把这笔账算在景家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褚逸突然开口道。
“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