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俯身,汇报着这次的结论。
白泽年的纤长的眉毛平淡,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
语气还是那般温和。
“寻礼。”
“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多少回了。”
“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是属下愚钝。”
关寻礼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们这是不愿意归顺我们呐。”
白泽年晃了晃手中的杯盏,将茶水直接泼到了花盆中,看着花叶狼狈的模样,这下却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该做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明白了。”
“嗯。”
“你先下去吧。”
没过多久,又见一个矮小中年男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
白泽年神色没有变化,慢条斯理地修剪着花枝,刚刚泼上去的茶渍将花叶染的鲜丽。
“哎呀,渴死我了,有没有水,给我来点。”
“涂琳,怎么没点眼色,给胡叔上茶。”
“是。”
胡叔听到了从前没有听过的女声,只觉得心神爽快。
这下眼睛瞥到了涂琳白皙胳膊,在她的肩颈部探究,眼神迷离起来。
“你这身边伺候的人倒是不错。”
涂琳闻言,面上没有变化,但心中忍不住发紧。
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为他斟着茶。
胡沙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涂琳也只是笑着退到了白泽年的身边。
胡沙将手又放在鼻尖嗅了起来。
“这女儿家的香气,就是不一般啊。”
白泽年像是司空见惯了,并没有制止。
“胡叔,瞧你说的,我哪次让你受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