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哥,你要帮我。”
“我难道夸这位小姐也有错吗?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她是误会我了。”
“就是啊,没见过这种人。”
“太可恶了。”
她们窃窃私语,舆论在不断冲击。
女人的眼神红红的,没有与虞烟争辩,只是转头向着钟行昭哭诉。
蓄起的泪水我见犹怜,惹人怜爱,哭的那个叫梨花带雨,配上娇柔的嗓音,在场的男人哪个会不好生安抚。
虞烟施施而行。
尔后定身于女人面前。
女人看着虞烟的动作不明所以,没有移动。
“你要干什么?”
虞烟用刀背撩起来女人另一半边的头发,眼神清冷地在她面容上游离。
女人的声音这下颤抖起来。
“不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句。”
“你要是再多嘴一句。”
虞烟的刀贴上了女人的唇,意味很明显。
女人心中发紧,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割了吗?
看着虞烟晦暗的双眼,女人不敢赌,闭紧了嘴。
“昭哥。”
女人控制不住自己,朝钟行昭靠近,心中有着无限的委屈,埋下头倔强地忍住眼泪,想赢得男人的心疼。
如果平日里,钟行昭还不介意与她共赏这种两人间的甜腻乐趣,心中也很享受这种被依附的感觉。
这会只觉得自己在虞烟面前丢了面。
“滚。”
一个大力,女人被甩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咚的声响。
“昭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