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低头有些无奈地笑了,“但我还是有对不起的人。”
沈安然脚步微顿,她偏头看向徐州,问:“要不要买我一卦?只要一千。”
徐洲眨了眨眼睛,缓缓摇头,“算了,人各有命,一切随缘去吧。”
沈安然便没有再说什么,弯腰上了警车。
录完口供,沈安然是最出来的,徐洲因为要处理谷捌的事情,就还一直待在警察局里。
出了警局大门,不远处有一辆车的车灯闪了两下。
沈安然看过去时,那辆车又闪了一下灯。
她走过去,车门随即打开。
沈安然微微垂眸,看到了坐在后车座,正慢条斯理喝着热茶的白珩。
沈安然上了车,坐在了白珩身旁,随后她很认真地说:“你以后不用这样。”
白珩放下了杯子,以一种困惑的表情回复道:“这样……是哪样?”
沈安然:“不用大老远来接我。”
白珩轻飘飘地“哦”了一声,顿了下,他又笑了一下,“可是我挺愿意的。”
“随便你吧。”说完,沈安然就不不再说话了,她偏头看着窗外,有些出神。
白珩俯身去看她,好奇地问道:“安然,你今天和沈家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解决了,”默了默,沈安然轻蹙眉头,“但结果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出意外了?”
沈安然:“章梅身上有血债,有人施法欲盖弥彰,但我破除了。”
白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是不是这就是那所说的因果报应?”
“嗯,她和沈屹彻底没可能了。除非……”沈安然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严肃,“曾帮她施法的人再次出手。”
“还有……”沈安然看向白珩,“那人为章梅施的法,和我之前在你身上发现的,有两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