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说的是太傅苏宇。
半晌,李锦轻笑一声,没有再开口。
待张鑫走后,沈文负责去查其他受害者的信息,云飞则回到了自己的物证房,留下金舒和李锦面对面。
他极为少见的叹了口气,坐在屋内书案之后,两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可知太子的母妃,日日念叨着的是什么事情?”半晌,他忽然对沏茶的金舒开口。
就见她手里不停,点了下头:“给王爷说媒。”
李锦一滞,满脸嫌弃:“你既然知道,为何还如此好奇?”
金舒撇了他一眼:“王爷对女子向来很有手腕,林姑娘那一案里,我可是听了一下午的‘各种巧合’。”
她睨着李锦的面颊:“但王爷说苏姑娘是个特殊的人,对特殊的人也躲着,属下好奇。”
看着她放在面前的温茶,李锦抬眉:“仅此而已?”
“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
李锦面颊上的笑意散了。
金舒有些诧异,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半晌,李锦一声冷哼,双手抱胸,单刀直入的说:“金先生对我而言也是特殊的人,怎不见先生好奇?”
金舒一僵。
李锦下颚微扬,指了一下屋外的方向:“人人都说我待先生是特别的,先生就不觉好奇?就不想问个为什么?就不尝试一下刨根问底?求一个答案?”
第206章王爷对她,只有厌恶
紫檀木的书案,根雕的趣÷阁架,上好的黄河澄泥砚,配着嵌金箔的手工墨条。
书案一旁,被一连砸了好几个问句的金舒,面颊上精彩纷呈。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这事情,大概不好好奇的吧。”
李锦双手撑在书案上,挑眉轻笑:“为何?”
金舒抿了抿嘴,瞧着李锦面颊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咂嘴,见招拆招:“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帮衬着些,理所应当啊!再者,王爷和周大人情谊那般深厚,也没见人质疑过什么啊!”
她歪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所以属下一点都不好奇!”
这话,滴水不漏,曾几何时是从李锦的嘴巴里说出来的,用在这里,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