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让姜殊彻底的死心的东西。
也彻底打消她回国的念头。
更何况那段时间,小福星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经常半夜高烧不退,去医院检查也没有给出结论。
最后换了家更大的私人诊所,说是和法洛四联症有关。
没办法根治,只能看孩子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那段日子,她几乎都不敢闭眼。
生怕睡着再醒来,小福星就不在了。
她将近崩溃,为什么就不能对她的孩子好些,他不是坏人也没有作恶多端。
他只是一个,对这个世界充满期待,刚降生的小孩。
每次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都是姜殊痛不欲生的时候。
简单的笔画,她要签很久。
所幸往后的日子,情况好转,小福星的手术特别成功,心脏发育完好,只是体质比同龄的孩子差。
这样姜殊也很满足,只要不再受病痛折磨,在鬼门关徘徊,就是最好的结果。
在秘鲁牙小镇生活的第三年,她才偶尔有空闲彻底去思考和傅临琛的事情。
偶尔也会听沈翊说起,说傅家最近很好,公司也没问题,傅临琛又飞去了哪座城市谈了合作。
总言而之,姜殊以为,他过得很好。
依旧精彩,依旧意气风发。
姜殊也会问起那些照片里的事情,沈翊摇头说:“这些暂时没有透露出来,也许是和当初一样选择隐婚。”
的确很有可能。
和言姌结婚,的确适合隐婚。
这也算是,给自己最后的体面了。
不然的话,可能四处都会谣传,说她爱了傅临琛十多年,到头来一无所有耗尽生命,换来的是他和白月光修成正果,如愿步入婚姻殿堂。
其实姜殊也很想问,那他们之间的那几年又算什么?
或许,什么都算不上。
毕竟说忘就能忘。
此后她再也没有要回头的打算,哪怕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会回头了。
思绪渐渐拉回,回忆戛然而止。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姜殊更加坚定,她扯开傅临琛的手,“希望你能给我们都留下最后的尊严。”
“傅临琛,我们都已经过了可以为爱不顾一切的年纪,所以不要再这样幼稚下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