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沿还是那句话,“我不花女人钱。”
“花女人的钱怎么了,难道你从小没有花过你妈妈的钱吗?”
温芸很会就事论事,并且有理有据,“你没吃妈妈给你买的辣条?没穿妈妈给你买的衣服?没有吃过妈妈给你买的糖果?”
赵东沿眉心几不可微颤了颤,然后向后靠,不怎么正经地挑眉。
“真的没有。”
温芸只当他故意的。
撇过脸单方面的“冷战”十秒后,马上主动结束战争,引诱问:“昨天烤鸭好不好吃?”
赵东沿摇头,“不好吃。”
温芸忍笑,“说好吃。”
“好的,好吃。”
“那你还想吃吗?”
“你要我怎么回答?”
“说特别想。”
赵东沿没有说,而是立刻站起,拔下充电的手机,穿上外套,换好鞋子。然后拉开门,把路让出来,“走吧。”
温芸震惊到了。
这、这这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
赵东沿率先迈步出去,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我要吃两只。”
温芸愣了一秒,笑容不自觉地上扬,连带着目光也变得柔软。
对,她望向赵东沿的眼神,又“更迭进化”了一次。
不用再思索辩证,而是自然而然的,把他归拢到友好盟军的阵营中。
既然尽地主之谊,哪能带朋友总吃一样的东西。
温芸带他去吃地道的北京菜,赵东沿都不挑,黏的,甜的样样大快朵颐。
赵东沿咽下春卷,抬头问:“你不吃?”
温芸:“看你吃东西,挺享受的。”
“是看吃东西享受,还是看‘我’享受?”
“你和吃缺一不可。”
都是直来直往的人,沟通对话一点都不费劲。
温芸藏匿多年的尖利小爪牙,在他面前不用精心伪装。
赵东沿很是受用,心情颇好地指着刚端上来的绿色饮品,“这是什么?”
温芸说:“特别好喝。”
赵东沿二话不说,拧开盖仰头就是一大口,吞太急,量太多,吐是来不及了,销魂的豆汁,差点把他当场送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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