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裕置身事外地看着妹妹兴风作浪,他有张专门迷惑女人的俊脸,脸色却总是苍白,眼神邪气十足,而且不学无术;他讪讪地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对妹妹说:“这叫苦中作乐。”
“你真叫我作呕!”山川兰不留情地数落大哥。“看我这么辛苦的为家里奔忙,你好歹也帮帮忙,别再惹是生非。”
“够了!你是老大,还是我?我们吃饭都成问题了,你还请女佣来打扫,会不会盘算?”山川裕吠了一声,想镇住妹子。
但川山兰可不吃这一套。“家里脏成这样还能不打扫吗?你知不知天花板都结蜘蛛网了!若是债主上门来,瞧见我们住得这么狼狈,还会安心借我们钱吗?当然得清得像样点,我这叫障眼法,你懂不懂?”
山川裕抬眼一看,果然看到蜘蛛网布满了天花板。“算了,你说得都对。找我做什么?”他懒洋洋地问,打了个呵欠。
“五十岚酷野风光地在台湾结婚了!”山川兰发飘兼跺脚。
“他是到了成家的年纪了,没啥稀奇啊!不过那小子手肘老往外弯,唉{管他的。”山川裕只是放放炮,跷起二郎腿,抽筋似的抖个不停。
“我要你替我去教训他!”山川兰见大哥这么没用,气不过地吼。
“是你暗恋他,又不是我暗恋他。”山川裕讪笑,风凉话狠狠刺激了山川兰,她气到脸色发青。
“你去是不去?”山川兰又吼。
但山川裕宁可当缩头乌龟,毕竟他知道酷野那小于不好惹,而且他最近老是梦到恭子,害得他一直心神不宁。
“你要我怎么做?”他又打呵欠,敷衍地问。
山川兰丧心病狂地吼:“杀了他老婆,我要看他痛苦!”她的心事被说中了,她是暗恋酷野很久了,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要毁了那不要脸的女人。
山川裕听了竟笑了起来,脸色转而阴冷地说:“你的个性真像我,一不做二不休。”
“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山川兰强调,怕阴鸾不定的大哥靠不住。,
“知道了。”山川裕邪恶的眼滴溜溜地转,挥手打发走妹妹。
小女佣玉子躲在门外抹眼泪,听见他们所说的一切,发觉这家人真是可怕!
而他们说的五十岚酷野,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她记得每个月初固定去打扫的一幢漂亮的宅第,那户人家姓五十岚,“欧桑”很温柔善良,之前她不小心打破了花瓶,“欧桑”还不骂她一句就原谅她。可是姓五十岚的人那么多,也可能是说别人……
她真想去问问那位“欧桑”,她的先生是不是叫“酷野”,不过她该不该那么鸡婆?
她听到房里蹬蹬蹬的脚步声,赶紧溜走,躲到楼上去工作,没想到楼上的房间门一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兰儿……我的药好像没了!”昏暗的房里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说。
她隐约看见一个瘦骨嶙胸的老人躺在床上,他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上长满暗疮,她吓得冲下楼,头也不回地离去,发誓就算丢了工作,也不愿为这家人清理房子了。
三天后——
酷野和可淳满载着家人及亲友的祝福飞回日本。
可淳亲手整理好行李、便安静地趴在床上,开始拟订清单,列出开课后需要的文具用品、参考书等等。
酷野在书房里联络公司事宜,回到房里,看见他甜美的小妻子不知趴在床上做什么,那姿态有说不出的可爱,吸引他走近她,坐到床上,俯身一瞧。“你在写什么?”
“文具和书啊,有空的时候载我去买。”可淳撑着头对他说。
酷野瞅着她长发披泻在肩上、腰际,性感动人的模样,柔声说:“没问题。”顺势吻住她的唇,倾身向前,将她压抵在床上,取走枕上的纸笔,大手留连在她柔软的胸波上。
她娇笑,双手绕上他的颈子,邀他更深地吻她。这一吻像天雷勾动地火般不可收拾,欲望之火在两人之间蔓延。
他们急切地褪去彼此的衣衫,只想和对方完全融为一体;他吮吻她颤动的蓓蕾,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进入她涨满蜜汁的花甬间,一让令人疯狂的柔软将他包裹,徐徐放送热力,渐渐加速;她快慰地颤抖,发出醉人爱语,直到激情狂野的情涛将他们淹灭,两人一起飞上云霄……
下午可淳正和酷野买好文具回来,小林嫂已在院子准备好了下午茶。
他们俩携手坐到休闲椅上,享受难得的阳光和悠闲。可淳才在两人的杯中注满花茶,大门外正好来了一辆厢型车,车身上写着阳光清洁公司。
清洁公司又派女佣来了,只见那些穿着干净制服的女佣鱼贯地下车,排成一列的走了进来,看见他俩都有礼地鞠躬问候,小女佣玉子走在最后头。
可淳见到玉子,发现她也一直往自己这里瞧,便朝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