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和毛棋都在手术室外等候。
“毛棋,你前任的父母知道吗?”
毛棋摇摇头:“她让我不要告诉她的父母。”
“为什么呢?”文静感到不解。
“她怕父母担心。我觉得如果手术后化验结果是不好的,应该告诉她的父母。”毛棋回答。
“毛棋,你有她父母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
“那就好。等结果出来,你就赶紧联系吧!你毕竟是她的前任了,也不能把事情都承担过来。你把钱借她治疗,要是换作别人,躲都来不及呢!”文静理性地说。
“文静,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傻?”毛棋苦笑着。
“在别人看来,是傻;但在我看来,你有情有义。”文静客观地说。
毛棋心里感叹:知我者,文静也!
这时,可可小跑着过来问毛棋:“爸爸,妈妈还没出来吗?”
毛棋又看了看时间,说:“快了。”
“毛棋,你女儿很懂事的。”文静赞道。
“她说让我救救她妈妈,就这件事小屁孩不含糊。坑爹啊!”
“爸爸,什么是坑爹?”可可眨着眼睛问。
“坑爹就是爸爸兜里没钱了,爸爸自己过不下去了。”
“那爸爸怎么办呢?”
“爸爸得去赚钱养家呀!”
此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谁是贾莉的家属?”护理员问。
“我。”毛棋健步上前。
“可以推回病房了。”护理员吩咐道。
文静也过来帮忙。
推车上的贾莉看上去有些虚弱,面色苍白,因为麻醉药物的影响还未完全消退。但她已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