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不舒服。
“你出去,我自己会喝。”
声音还有点哭腔,她不肯转身。
让他看到这么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她要怎么解释?
说是太慌张了,才会哭吗?
“为什么哭?”果然,来了。“我家族遗传病!”
徐莉莉没好气地说:“晏医生管的可真宽。怎么,发现我有这个遗传病很难搞,想换人了是不是?”
“那就去啊!我又没拦你。”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聚好散!”
说完,她就闭上眼不理他了。
身后男人动了一下,开着的门关上,没动静了。
以为这狗男人又走了,她转身起来,结果一回头就撞进一个微凉的胸膛。
这狗男人吓死人了!“你!”
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伸手用力去推他:“放手!”
“不放!”
晏子寒没有动摇地抓着她的手,将别扭的小女人摁进怀里:“老婆,我想你了。”
“别推开我。”“求你。”
男人压抑的声音似乎很痛苦,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外溢,平时微冷调调的信息素在这一刻显得有点苦涩。
伴侣间可以从信息素里发现对方情绪的波动。
被他影响,一直压抑在体内的oga信息素不要命地往外涌,甜腻的味道融合进微苦的信息素里,她的眼尾被勾得发红,泪汪汪地贴着他的胸膛。
“你干嘛回来?”她的尾音带着颤抖。
感受到她的不安,晏子寒心都快碎了。
“我说过,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在。”
“为什么不给我打光迅?”
“被拉黑了。”
“那你不知道换个号码打?”
“……”晏子寒放弃跟她讲道理,简单粗暴地捏住她的下颚,用力吻上去。
信息素的融合让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