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我的alpha易感期靠打抑制剂硬熬,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错了。”
易感期的发热让他的拟态无法缩回去,从家居服里蹿出的猫耳和大尾巴在空气里不安地晃动。
“别走。”
大尾巴悄悄缠上她的腰,他眼睑半垂,乖巧地像只无害的猫猫。
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又吮又嘬,吸得她脖子后的腺体微微发麻。
湿润炙热的薄唇含着她的,舌头都到齿边了,也没敢探出来舔一下。
他像是在索求,又仿佛在确认什么,睁着双黑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没敢下太重的力。
像只咬着食物不松口的小流浪狗。
温虞没推开他,就是在给他机会解释。
纪白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
“我……”“状态不好。”
纪白忽然觉得这样特别像在找借口,深吸了两口气,“我本来想明天再去找晏子寒的。”
“我怕伤了你。”
alpha的易感期非常容易失去理智,再加上他有不好的想法,怕温虞承受不住,才选择抑制剂。
但他没想到会被温虞抓了个现形。
“那医生有没有说,你也不能再用抑制剂硬熬了?”
“……”是有说。
猫耳朵瞬间往后倒,变成飞机耳。
怀里的人转过脸,纪白虹膜深处完整地倒影着她的模样。
他低头,收紧了手臂,但落在她唇上的吻却很轻。
浓烈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乱窜,叫嚣想要标记的决心。
她推着面前的胸膛,微仰头往后躲,纪白好像亲上了瘾似的,手臂重重一带就又把温虞搂回了身前,齿间含着她的唇瓣不放。
她伸手去捏他的后颈,那里有他的腺体,一摸就容易激起他的反应。
“别动!”
她揉一揉纪白的腺体,他的大尾巴就往她腿根缠。
指尖走过的地方引发一串触电般的战栗,她望着纪白泛着水光的眼眸,抓住了他的大尾巴。
“唔!”“还敢打抑制剂?”
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王,捏住他的尾巴,用手指玩弄了两圈:“以后还敢吗?”
纪白的声音很低,垂在后面的猫猫耳讨好地蹭了蹭她,像一只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主人、表达喜爱的猫猫。
“不敢了。”
她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嗯,乖仔。”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雨滴用尽全身力气飞扑在冷硬的玻璃窗,力道之大,瞬间炸出水花,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将温虞牢牢抱在身前,坐在沙发上,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